好吧，那个娃娃脸的修仙者，就是系统。

额不对，现在是小白了，小白看着一脸阴沉的青力长老，笑嘻嘻道：“老奶奶，不要总皱着眉哦，会越来越老的。”

“你叫谁奶奶呢？！”

青力长老非常愤怒的说道。

现在周围的弟子走了一大半，但是还剩一些，且一开始苍凌学院站岗的弟子见着这边的动静，早就跑去苍凌学院里边叫学院的长老和院长出来主持公道了，所以苍凌学院的弟子、帝国学院的弟子以及大成学院的弟子源源不断地往这边来。

青力长老的丑态被大家看的一览无余。

程砚冷笑一声，不过是小小的言灵术，就能将她们肮脏的内心剖析的这样干净，让大家看到了她们不堪的一面，真是值得。

不过她不打算继续看她们的丑态了，实在是太肮脏污秽了，得看点干净的洗洗眼睛，程砚看向了大山，对他温和道：“你别怕，我会帮助你的。另外你吃下的硫磺的时候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可以说话解释了，不会喷火的。"

大山感激的看向程砚，然后向人群中张望了下，便背向人群说了几句话试验一下，发现自己真的不会喷火了之后，便兴高采烈地转头回来看向程砚道：“我真的不会喷火了！我能够说话了！”

程砚点点头。

大山激动的向他们解释：“之所以之前那些弟子会受伤,是因为我是一只喷火龙，我不是喷火攻击大家的，我也只是才知道我是一只喷火龙。我们帝国喷火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要吃下硫磺才能喷火，我也并不知道那是硫磺..…

李冲很没礼貌的打断大山的话：“你说这些，可有什么证据？"

大山看向程砚，坚定道：“是这位道友告诉我的！”

李冲和青力长老都笑了，青力长老看向程砚，微微勾唇道：“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连我都不知道……要是你说的是假的也就罢了，学艺不精而已，在一些小学院里，这样的修仙者一抓一大把。但是你要是说的是真的那我就怀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程砚只是一个小学院的修仙者，但是却知道这么多，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她的师父御风长老是肯定不能交给她这么多东西了，毕竟自己这个9级修仙者都不知道的东西，御风长老怎么可能知道？程砚自己也不可能是有一个有什么天大身世的弟子，背后有什么超级大佬教她这些东西，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程砚偷了各个大学院的羊皮卷子，这些知识都是从各个大学院的羊皮卷子上看来的。

话说这个，青力长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帝国学院向他们大成学院借了一些羊皮卷子学习，有没有可能程砚说的什么喷火龙的记载就在那些羊皮卷子上？但是想想，这个可能性又不高，毕竟世界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呢？这些东西，她又不会看一遍就记住。

他们学院只借了一天时间而已，一天时间，能干什么？

程砚笑了笑，看着青力长老的眼睛，红唇轻启：“您这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当然是从你们大成学院的羊皮卷子上看来的，这还是昨天您答应借给我们帝国学院学习的羊皮卷子呢，这些相关的东西都在那上面了，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叫弟子去翻阅。”

青力长老看着程砚无比笃定的神色，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

难道真的像这个小贱人说的那样吗？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

还有，她是怎么这么巧、运气这么好的恰巧得知了这些？

不，应该是假的。

但是青力长老看了看已经赶到了的各个学院的弟子，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要是说什么谎话，立刻就会被证实拆穿，她没必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