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那个所谓的形容词也只不过就是他们在背后叫人家而已。沈慕聪理想都认为这就是个傻瓜。

自己应该是大功，大德，大贤，大能之人永远不会跟一个傻瓜搞在一起。

可是现在，他真不知道这个傻瓜为什么能找上他。

“怎这么烦躁啊，手机也砸了，画册也扔了？”

“你怎么在这儿？”沈慕聪问道。

“我怎么在这儿就不用说了？我这两天住在这里，因为我已经约好了一个朋友在这里喝咖啡啊。”

步齐谦说着就指了一下旁边他那个卡座。

沈慕聪看得到那个卡座里面坐着一个不是很漂亮，但是颇有风韵的女人。

当然就是欧阳明雪了。

沈慕聪叹口气，站起身就要走。

步齐谦倒是也不阻拦，而是将画册给他拿起来，并且在上面掸了掸。

“你的话还是挺有水平的，只不过是缺少一些灵动性的东西而已。你要知道诗和画是一体的，都是在痛苦当中产生的。你只是单纯地把画画出来而已，并没有把自己放进去。给，别扔了，怪可惜的。”

“多谢。”

寥寥几句话是没有办法打动他的，沈慕聪当然也知道这所谓的批评是中肯的。

因为已经有很多人批评过他这个问题了。

步齐谦只是把之前的人们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而已。

但是就这么几句话，却也没有办法满足他现在的饥肠辘辘。他沈慕聪现在是缺钱啊，非常地缺钱。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自己都已经迷茫了。

不过，步齐谦貌似比他还要清楚得多，要给他介绍一条路子。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倒是可以找几个专业的朋友过来帮帮你。其实啊，你的话倒是挺有一些意思，只不过就是缺一个人捧而已。很多时候，你若花钱花错的地方，或者是花钱没有花到位，那就麻烦了。”

“多谢，等我想明白了，我会找你的。”

沈慕聪说完之后便直接走了。

步齐谦看看他走出去的样子，摇摇头，又重新回到欧阳明雪这里。

“他还真够高傲的。”

“任何一个艺术的创作者都是非常高傲的，这个是很正常的呀。”欧阳明雪倾听一下，端起咖啡杯。

她用勺子在咖啡杯里面轻轻地搅拌。

“可是，就像你说的他那个倒霉画难道真的能卖钱？”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最好做的是什么生意吗？既然就是少女生意了。为什么那么多不男不女的小鲜肉现在那么流行呢，就是因为他们少女化。”

对啊，皮肤白嫩，容貌俊俏，并且还有那么一个不长不短的头发。

就是少女化。

“所谓少女话的意思就是，当你打扮得越接近于一个女的时候，在少女这个人群当中就越容易推销自己。因为她们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办法获得认同感，所以只能够相互认同。你那样打扮就是认同了他们的审美观，那么他们也会疯狂地去拥护你。几个亿的钱，就这么哗哗的来了。”

“几个亿能有这么多吗？”步齐谦觉得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欧阳明雪给他的回答是简单直白的，那就是一个新闻：某一少女团队要包一个飞机给自己的小鲜肉偶像。

这一场飞机的费用可就是几个亿啊。这些粉丝团居然硬咬牙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