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额头被砸出血来,额头上的血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主子,属下知错了!”
花魁不敢擦额头上的血,深知温方义已经动怒了,温方义看着花魁,她的那一点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没有想到花魁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要不是看在她有利用的价值在,恐怕她现在早就不在了。
花魁想离开,却还想听听温方义最后讲句话,温方义看着花魁,很不耐烦,“还在这里做什么?”
“属下这就离开。”
王瑾拿着生锈的刀,这一刀下去破伤风,两刀见祖宗。
“看到这把生锈的刀没有?一刀下去破伤风,两刀见祖宗!”
这个婢女嘴特别硬,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王瑾也不着急,原本是想吓唬吓唬这个婢女的,结果吓唬不到。
“你这什么眼神?你不要不信,很多人都是因为被生锈的刀割到了,不在意后面死的很快。”
“公主,你要是想吓唬吓唬人的话,你换个人吓唬吧!”
“本公主只是怕你撑不到你家主子来救你。”
王瑾在心里面算了算王承什么时候回来,可是越算越不明白,真的是,这数学怎么有时候好,怎么有时候又不好了?
小月亮来太子府帮忙,只是她整日很悠闲,因为王瑾什么事情也不让她做。
“公主,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大概跟太子妃坐完月子,你也不用着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王瑾拿起瓜子嗑了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有不太好的事情找上门,不过我相信我有女主光环,应该不会遭遇到不测。
温方义府上,众人看到花魁额头上有血迹,一开始还以为花魁能让世子走出来呢!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
“对啊对啊!刚刚看她进去那一脸自信样,真是让人没有想到。”
花魁咬了咬嘴唇,心里很不爽,她们凭什么来对她指指点点!
“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
“没资格,我们也就是下人而已。”
他们说出这话来,更加的让她感到恼怒,如果她们态度好点还行,只是她们这态度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只是碍于身份,又不能说什么。
“你说这世子是不是因为一枝花,哦!不是公主的事情伤心?”
“大概是,恐怕也只有公主才能让世子有这个反应了吧!”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般温方义有这种行为都是因为公主。
“叫一枝花顺口了。”
“正常,我要是现在再遇到公主,我也是会脱口而出这么说。”
温方义一想到王瑾就想哭,如果不是因为自已,恐怕王瑾也不会遇到这件事情,温方义心里面很是愧疚,都是因为他。
可是温方义也不敢去寻找答案,怕自已接受不了,完全没有想到王瑾又起死回生了。
魏寒尔发现了最近温方义的行为真的很奇怪,不知道他发生了事情,该不会是因为他去刺激温方义?所以温方义就这样了?
那温方义心理的承受能力不太强啊!
“他现在的这个状态,不正好符合你吗?”楚烟本来想喝茶的,但小一小口浅尝了一口,发现有点烫,又把茶放下。
“那这样事情之前太过于顺利了,有点心安理得。”
楚烟微皱眉,不理解魏寒尔,温方义好的时候,他整天说温方义老是针对他,让他每件事情都做不了,现在有好的时机给他,他又说太顺利了。
“随便你,爱怎么做怎么做,反正那时候不要牵连到我就行。”
楚烟又重新拿起茶杯,又浅浅的尝了一口,不是那么的烫了,也不知道魏寒尔从哪里得来的好茶,还挺好喝的。
“这茶哪里来的?”
“从王瑾那里顺过来的。”魏寒尔知道王瑾真的有很多好东西,只是王瑾有时候只是给他们看看而已,还不容易从她哪里拿到点好东西。
楚烟听说苏小小生了,心里挺想去看看,可她跟苏小小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好。
楚烟和魏寒尔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只是有时候还是会看对方不爽,有好几次楚烟想偷偷的把魏寒尔给除掉。
“今日,你那里没有别的事情干了吧?”
“有什么事情就说,别人吞吞吐吐的。”
“跟我回府,我要回去看看我父亲。”
“那就回呗!我又不是不让你回。”
“现在回去!”
“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