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先生,都是我不好……”蜜璃想要跑到真一面前,结果蝴蝶忍偷偷拉了拉蜜璃,示意蜜璃不用过去的这么早,真一能把小芭内拍晕,风柱可没那么容易击败他。
“是鬼杀队的柱!好强大的剑士,好浓的杀意!”伊之助翻身从蹦蹦床上跳下,迅速的冲回屋子,随后将自己的两把锯齿刀拿了出来。锯齿刀的刀刃上泛着绿光,上一次淬毒太好用了,导致伊之助每天都拿毒液浸泡一遍日轮刀。
“弥豆子绝对不会吃人的!”炭治郎不甘示弱的说道,但下意识地拔出了刀,风柱的压迫感太强了,如果不拔刀,炭治郎觉得自己瞬间就会被风柱斩杀。
“弥豆子,抓紧缩回箱子里面去。”炭治郎一边小声命令着弥豆子,一边悄悄向善逸靠去:“你跑的快,一会我们如果抵挡不住,你要快点背着箱子跑。”
呃……
善逸此时已经被柱们吓得脸色苍白,听到弥豆子三个字,才勉强打起精神,踉踉跄跄的缩到了弥豆子身边。
“天啊,竟然这么多柱,完蛋了,完蛋了,这回要死了!”
院子里,风柱站在最前面,蜜璃和蝴蝶忍站在左侧,岩柱和炎柱站在风柱右侧,音柱不知何时蹦到了墙上,正蹲在墙头看戏。人群背后,是双眼望天,对真一等人毫不在意的时透无一郎,以及搀扶着蛇柱缓缓走来的富冈义勇。
“别往我胸口上扶,疼!”蛇柱恶狠狠瞪了富冈义勇一眼,随后望向了和蝴蝶忍并肩而站的蜜璃,只觉得生命中某个重要的东西,永远的不属于自己了。
富冈义勇本想松手,将话多的蛇柱扔在地上,可顺着蛇柱望去,看到和蜜璃肩并肩而站的蝴蝶忍,富冈义勇竟然和蛇柱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似乎生命中某个重要的东西,就要永远不属于自己了。
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使得富冈义勇又一次回忆起了锖兔。悲伤的情绪莫名涌入,富冈义勇忽然觉得即便蛇柱很毒舌也无所谓了,只要同伴们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在蛇柱厌恶的目光中,富冈义勇将蛇柱搂的更紧了。
“淦,你竟然还搂的那么紧!”蛇柱怒。
“嘘,安静。”富冈义勇面无表情,似乎在说宝贝,乖。
“滚,真恶心!”蛇柱缩了缩,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霞柱时透无一郎依旧双眼望天,只不过将脑袋扭到了余光都看不见蛇柱和水柱两人的地方去望。
唔唔。
弥豆子也感应到了危险,身体忽然变小,变得还不到真一膝盖高,随后哒哒哒将箱子捧了出来,整个人缩了进去。
“哇,那个小女孩好可爱!”蜜璃本来担心的是真一,结果又被弥豆子萌到。
“咳咳,那个是鬼。”蝴蝶忍一脸黑线,鬼杀队的柱,怎么可以觉得鬼物可爱。
“将鬼物交出来,然后跟我去主公那里,等待主公的审判。”风柱的视线从弥豆子身上扫过,落在了下弦五累的身上,身体瞬间绷紧。在风柱刚加入鬼杀队那阵,他关系最好的朋友就死在了下弦鬼手中。新仇旧恨加在了一起,风柱直接将日轮刀拔了出来:“没有吃过人的鬼物,我可以给你一个到主公面前接受审判的机会,可吃过人的,必须现在就处死。”
“爸爸。”累没有理会风柱的叫嚣,只是抬眼瞧向了真一。
不知道为什么,累忽然觉得一切都似曾相识。那失去的记忆竟然被唤醒出几块碎片,似乎自己的爸爸,就因为自己是鬼,想要将自己杀掉。此时此刻的真一,也一定会因为自己是鬼,所以把自己交出去?
“机会只有一次,不然这两只鬼,都会死。”
风柱慢慢举起了刀,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如果真一大哥交出累,九柱就可以放过弥豆子,如果真一大哥保护累,弥豆子在见到主公前,就会被九柱杀死?
炭治郎怔了一下,心跳都漏了一拍,但下一刻,炭治郎的眼神坚定起来,刀尖径直的指着风柱:“弥豆子的生死,你没资格决定!”
喔?
看着不堪一击的炭治郎知道自己是柱,知道在场的人全是柱,还有勇气拔刀相向,风柱目光在炭治郎身上停留了一秒:“吠声倒是挺大。”
“爸爸,我是一只该死的鬼物,对吧。”
似乎在场的柱都不存在一般,累的眼里只有真一,原本干干净净的打扮忽然变了模样,累的面孔扭曲起来,眼球里的下弦五三个字发出了猩红的光芒,十根手指更是变成了利爪,出现了蛛丝。
这是只不知吃过了多少人的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