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菜摊卖的差不多了邹小戏去酒楼去接甘十一,笑着问鱼儿十一在这没给你添乱吧?
“十一很乖巧。”鱼儿说,“早上起来不哭不闹,自己吃了饭,还让我陪着出去玩了玩,中午忙的时候她就一个人乖乖的坐着那,吃了饭还自己午睡,也不需要人喂也不挑食。”鱼儿夸起来甘十一来滔滔不绝,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说,“甘大嫂,我可真羡慕你。”
“没给你添乱就好。”邹小戏笑说。“她也不是时时都这么乖巧,在家里也调皮呢。”
“大嫂莫要谦虚。”鱼儿说,“我见过这么多家的小孩子,无论是小郎君还是小娘子,都没有比十一更乖的了。”
邹小戏摸摸甘十一的头,“今日玩的开心吗?”
甘小棠点头,“今天还去看了周大夫,周大夫把脉,说我可健康了。”
邹小戏看着鱼儿,怎么还到周大夫那去了?鱼儿说是甘小棠指的路,不知怎得就到了医棺那,“十一一见大夫就伸手要把脉,还让大夫给我把了脉,那位周大夫还没收我的钱。”
“可能上次婆婆带她去了一次,她就记住了。”邹小戏说,“下次见了周大夫,他没要你伸手,你不能伸手知道吗?周大夫是大夫,给人把脉是要收钱的。”
甘小棠点头,“娘,周大夫说让黄娘子问你看个东西。”虽然不知道看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但是要谨遵医嘱,她看鱼儿那个样子也是不会开口问的,那今天去周大夫那不是白去了吗?
鱼儿闻言羞窘,说话吞吞吐吐的,“十一说我要生小弟弟,周大夫说很快就能生,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夫的戏言,我身体康健,但是就是生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鱼儿说完轮到邹小戏不好意思了,她点点甘小棠的额头说,“家里人说话没避着她,她个小人精,听话也听不懂,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再说我本来也就是这个心思。”鱼儿苦笑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不行,也许注定命里无子,不要白费工夫。”
邹小戏看她的样子也可怜,想问又注意到甘小棠,哄着她出去找她爹,可不敢再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她拉着鱼儿进屋,“周大夫让你问我要个什么东西看?周大夫不是爱开玩笑的人,他要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鱼儿诺诺几句说周大夫要我看看你的压箱底,她说完忙摆手,“我自己是一点都不想看的,不就是钱吗?钱多钱少都是心意,压箱底的钱是秘密,我知道的。”她知道甘大嫂子是没娘家的,她的嫁妆是婆家准备的,她开口看人家压箱底的钱,这不是戳人家短吗?
邹小戏闻言脸色变了变,但不是因为钱,“你家陪嫁的压箱底是钱?只有钱,没有旁的了?”
鱼儿点头,“我娘去的早,我爹给我安排的嫁妆,他说压箱底是给我的救命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压箱底给了两千文,过门后又特意换成银子,小小的容易放。”
邹小戏明白了,她问鱼儿你们晚上怎么过的?鱼儿脸都红了,就这么过的,邹小戏一直追问,鱼儿说就是抱着睡的,还亲嘴,她捂住脸害羞的不行,因为一直没孩子,他们两晚上睡觉一直是抱一整晚,这让别人知道了,肯定要说她不要脸。
邹小戏有心想问得再仔细一点,但是看她这样,问是问不明白的,她急匆匆出去,甘大把甘小棠放在驴车上玩,看她出来往别处走就喊,“你去哪啊,还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