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萧家旁边转悠好几日,终究等到今天程氏跟韩百合离家,接着萧良也锁了大门离了家。他们本来以为,她们是去了镇上一时半会回不来。等到四下没人,就拿着防身的棒子,从萧家西边的院儿墙翻进行窃。那知道他们刚进入上房翻了没有一会工夫,就听到有人开大门的声音。他们忙关门躲门后,没有过多长时间就有人推门而入。吕三那时怕行窃被人发现会蹲大牢,因此发现进房的人是萧良后,他就用防身的棒子敲了萧良的头。
萧良被敲之后就径直晕死去,他就跟吕大刚将萧家翻个遍。哪知道?翻遍萧家,他们连一个银锞子全都没有见到。只找到两匹看上去值些钱的缎绸,跟几十个铜板,还有一根银钗。怕萧良突然醒过来,他们也敢在萧家多待,拿着找到的东西仓促离开了萧家。而后,将东西,藏在了外边,想着等两天偷偷拿到镇上去换钱。
就为那点东西,他居然摊儿上了人命!这着实太不值的了。萧良快不行了,萧家定是会告官的。要是明天衙门的人来了,追查到他脑袋上来,那他岂非会被砍脑袋,给萧良抵命?
一想到自己会被砍脑袋,吕三的脊背就冒出了凉汗。
吕三的手脚忍不住发抖,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要是明日衙门的人来了他就完了,他的赶快走。
“娘亲、娘亲,我出去一趟。”吕三站在起来,和吴大姨说了声,就快步走出,他的去找吕大刚商议一下。
吕二将吕三的慌乱看在了眼中,觉的他有一些反常,就轻声嘀咕说:“小三这是怎么了?莫非有闯祸了吧?”
“唉……”吕大叹气说:“可愿不是吧!”
他全都是要当姥爷的人了,他可不想再给这总闯祸的小三擦腚。前天,福妮儿夫家来人了,说福妮儿怀了小孩都俩月了。
吴大姨一听不开心的瘪起来嘴,用满是褶子的食指,指着吕大跟吕二骂说:“你们俩短命的,就不能盼你们兄弟点好呀!”
爹妈爱幺子这说法,在吴大姨的身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即使吕三有再多不对,她全都听不得家里人说他半句。即使吕大吕二再怎样孝敬她,她也觉的他们不如小三贴心。
朱氏一听吴大姨骂吕二他们是短命的,瞬时就火了,眼一横阴阳怪气地说:“他大伯要是跟老、二短了命,谁来给小三擦腚呀?”
这世间会咒儿子是短命的的人,估计着也唯有她这老不死的婆母了。
他大伯跟当家的虽说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可是对她这当娘亲,决对是算的上孝敬的,家里有好吃的全都紧着她这老人,可她偏喜欢那废柴小三。
“有你这碎嘴婆娘亲讲话的份么?信不相信我叫老、二休了你?”吴大姨气的指着朱氏的鼻子骂道。
要是以往朱氏就忍着了,可是她忍了10多年着实不想再忍了。她腾的一下站在起来,睁着吴大姨说:“休就休,左右家里有个总是惹麻烦闯祸的废柴,这日子也没法儿过了。早点休了我,我还可以过安生些。”
朱氏讲完,不顾指着她发抖的程氏,头一甩,出了上房回了自己房。
“老、二,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娘子……”吴大姨在家里嚣张惯了,还是第一回这样被儿媳顶撞,当下就气的不行。
“娘亲,我会说贞儿她娘亲的。”吕二敷衍地说了句,也起身离开了上房回了房。
“老大你看看老、二这一家,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吴大姨看着屋子中仅剩的吕大生气地说。
老、二一家越发的不像话?吕大在心中摇了下头,这越发的不像话的分明是他娘亲跟小三才对。
“嗯,时候不早了,娘亲你先回房歇息吧!儿子也先回房了。”吕大讲完,也不等吴大姨讲话,直接起身离开了。
“哎……”吴大姨见大儿不等自己讲话就走了,拍了下大腿说:“我老了,全都不听我的话了。”
再说吕三离了家就径直往吕大刚家走,还没走到吕大刚家,就跟前来找他的吕大刚遇到了。俩人找了个僻静的地儿讲话,俩人先是互相推诿责怪,后来又细细商议,决定乘人官差还没有来,没有人查到是他们干的前,先离开皂河庄出去避避风头。要是官差没查到他们脑袋上,他们到时再回来。因此俩人先各自归家收拾东西,约定亥时到藏东西的地儿汇合,拿着东西连夜出村。
吕成材到萧家时,百合正跟吕平安还有程氏在上房中点着灯讲话,等着吕家兄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