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下台阶,大步流星的出院儿。萧良回头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没有来由的担忧起来。这毒妇打扮成这样子,要是在镇上遇见色胚子怎样办?
发现自己居然在担忧韩百合,萧良忙甩了下头,轻声嘀咕说:“我担忧那毒妇干什么?。”如是那毒妇遇上了色胚子,他该为色胚子担忧才是。以这毒妇的身手,非地将碰着她的色胚子给打残了。
萧良觉的他是由于昨天晚上的事,今天才会这样反常。喂完鸡后,他就回房看书,想听过看书不再叫自个儿的脑袋胡思乱想。
百合出了家门就往村头走,一路上遇见的村人看到她都是一呆。一个个的全都在想,果然是人靠衣服马靠鞍,这穿了身新衣服打扮过的韩百合都变好看了。
她走到村头,刚好孙大爷的驴车从村头经过,她就上了驴车。驴车上,还坐了俩外村的人,一个穿着浅黄色细绵衣服的中年妇女,跟一个眉清目秀满身书卷气,穿着身青袍的年轻男人。百合上车后,那年亲男人还偷偷地看了她两眼,见她梳的是妇女鬓脸上还露出了遗憾之色。
“韩妮子你今天打扮的这样好看,是要去镇上干啥?”孙大爷一边赶着驴车一边问。
百合曲腿坐驴车的草垫子上,回答说:“去给人庆生。”
“怪不得,你啊!就该这样打扮,好看着呢!”孙大爷由衷的赞美道。平常看着这丫头,头发用个头绳一束,不挽发也不打扮,穿的衣服还有一些不合身。今天穿戴一新,挽了发抹了腮红这人一下就精神好看了好多,不比镇上的那一些小姐们差。
被夸百合自然是开心的,抿唇笑着露出俩可爱的梨涡道;“那我听孙大爷的,以后都这样打扮。”
“呵……”听见她这样说,孙大爷呵呵的笑起。
车上的中年妇女,见她身子壮实嘴也甜,就知道她是个好相处的,笑着问:“小娘子也是皂河庄的?”
“是的!”面对陌生妇女的问话,百合笑着应。
那妇女又问:“那小娘子可认识你们村哪个叫着吕腊梅的小娘子?”
“娘亲……”那中年妇女身旁的那个年轻男人,扯了下她的衣袖,好像不想叫她多问。
那中年妇女也不理睬自己儿子,笑嘻嘻地看着百合说:“那小娘子品性怎样?样子生的可好?”
“这……”百合有点怪地看着那中年妇女,心里想她打听吕腊梅干啥?她突然想起,昨天看见那媒人,难道跟前这一对母子就是跟吕腊梅说亲事的那家人。
“她样子生的蛮好的。”百合折中的回道。就冲吕腊梅诬蔑她这事,可见吕腊梅的品性是不行的。要是她如实说了,坏了吕腊梅的婚事,大妈只怕会怨上自己。
跟前这年轻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跟吕腊梅说亲事的男人。说实话,这男人长的清俊满身书卷气息,这样子和气质都不比吕平安差。要是吕腊梅跟他成婚倒也般配,可惜,人家喜欢的是吕平安。
“你看吧!你大妈说的没有错,那腊梅生的好看呢!”那中年妇女挑着眉对自己儿子说。
那年轻男人看了百合眼,轻声说:“我娶妻看的又不是样貌,而是看品性跟她是否跟我投缘。”
若只是看样貌就娶妻,岂不显的肤浅。并且,这女人回答时,并没回答那吕腊梅的品性怎样?要是那吕腊梅当真是品性容貌上佳的女人,她又怎会避而不答?
“人家是里长家最小的女儿,这品性还可以差?”那妇女说着,又回头看着百合问:“小娘子你说是吧?”
“恩……”百合敷衍的笑点头。
“你看,人家全都点头了。”那中年妇女指着百合对自家儿子说。虽说她并没把过那吕腊梅,可是听闻她那母亲瞿氏跟大嫂小杜氏,全都是品性上佳,勤快聪慧的人。古人云,有其母必有其女。因此,她就觉的这吕腊梅也是差不了的。并且,这儿正家跟他家的门户也算非常,因此她就找了媒人去说亲事。那媒人见了人后,也说是品貌端正的人,并且那吕里长家对这门婚事也非常满意,她就想早点定下来。但她这儿子偏不答应,非要亲自看了人后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