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摇了下头说:“她那父兄过于强横,我如果如今就休掉她,他那父兄定不会放过我跟我娘亲。我捱些打倒是没有啥,可是却不能叫我娘亲跟着我受辱。”
待他功成名就,那韩家的粗人也再也奈何不了他,欺负不到他娘亲。
粟明远犹疑了下,开口说:“要是为这,我倒是可以帮你。”
虽说他爹爹如今已然不是太傅,可是护一个萧家他还是护的住的。虽说他不能将韩家怎样?可是却可以防他们,叫他们不能再打搅萧良母子的生活,虽说这般做会有一些对不起韩百合。
“这……这是小弟的家事,还是由小弟自己处理吧!”萧良婉拒。不知为什么?粟兄乐意帮他,叫他能此时就休掉韩百合,他这心中居然无半点欢喜,反倒还有一些许犹疑。
“那好吧!如有用的上我时,萧老弟也不要客气。”粟明远觉的自己逾矩了,居然插手旁人夫妇当中的事。
“肯定。”
萧良把粟明远送到村头,看到他的舆车走远了才回身归家。
快要走到家门边时,吕秋菊却从一边冒出。看到吕秋菊,萧良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故意跟她保持距离。
见此,吕秋菊心中不禁一疼,她是洪水猛兽么?萧大哥用的着这样避着她么?
“那个公子是谁?为什么会送韩百合回来?”她刚才都看见了,那不醒人事的死肥猪从舆车上被萧大哥抱下。虽说,她看萧大哥跟那男人看上去非常熟的模样,可是个不醒人事的女人,被一个男人送回,这里边肯定有事。
她看见了?萧良轻轻皱眉,不想吕秋菊误解,就如实说:“那我是我朋友,因为韩百合吃醉了,就看在我的脸上送她归家罢了。”
只是由于这般么?吕秋菊不相信。那韩百合为什么会吃醉酒?是跟谁吃醉酒的?为什么独独又是哪位公子送她回来的?她觉的这事决对没有萧良想的那样单纯。
“萧大哥,你确信他是看在你的脸上,才送她回来的么?那韩百合会不会就是跟他在一起鬼混,吃醉了酒的呢?他们会不会勾搭成奸,做了对不起萧大哥你的事呢?萧大哥你可……”
“秋菊!”萧良冷着脸打断她话,一对眼凉凉地看着她。她一个小小娘子,脑筋中怎会想这样的龌龊事。她这样说,不仅是羞辱了韩百合,更是羞辱了粟兄。粟兄好心送人归家,这秋菊居然觉得粟兄跟韩百合当中有奸情绿了自己。
萧良厉声说:“粟兄是我挚友,韩百合是我娘子,还请你不要以己度人,妄加猜测羞辱他们。”
“萧大哥……”吕秋菊红了眼,萧大哥还是头一回这般厉声跟她讲话。
吕秋菊觉的伤心,觉的委曲,她本事在为他着想,他却这样对她。那韩百合本就是个不要脸的人,勾搭了那姓粟的公子也不是不可能。但她一片真心为他,他却觉得她是在羞辱韩百合跟他的友人。
还好这吕秋菊没读过书,也不知道以己度人是啥意思?不然她会气哭。
萧良凉凉的瞥了吕秋菊眼,从她身旁绕过回了家。
吕秋菊回身,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咬碎了口银牙。
回那家后,萧良才从程氏口中获知,百合救了粟太傅的事。
第二天,村中就流传出,韩百合在镇上与人吃醉酒,被陌生男人送回村的事。
一天到晚,除了下地就是做家务的乡下村姑,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不出半天,就通过她们的想象力衍生出好几个不同版本。
有说,韩百合昨天去镇上跟男人私会,俩人在一起吃醉酒后,被那男人送回,那送她回来的男人正是昨天赶车进村的俊美公子。
也有说,韩百合昨天去镇上与人私会,被那男人老婆撞见,被人家老婆打晕后,被萧良在镇上的友人好心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