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非常失落地看着吕秋菊,全无疑问他被她骗了。
见萧良非常失落地看着自己,吕秋菊心中一疼。装着一头雾水地看着孟氏说:“大妈在说啥?秋菊听不懂。”
孟氏见吕秋菊装傻,就大声说:“咋听不明白?昨日我在你家菜田,问你那位公子哥是找萧良做啥的?你不是跟我说,他是送醉酒的百合回来的么?还说百合被送回来时衣袍不整呢!”
如果不是这吕秋菊跟她那般说,她又怎会觉得韩百合做了对不起萧良的事?一个男人送一个衣袍不整的醉酒女人回家,任谁全都会浮想联翩不是?
粟明远送醉酒的韩百合归家,不假,可是这衣袍不整,则是吕秋菊自己加的。
“我、我从没跟大妈这般说过,大妈不要血口喷人。”吕秋菊咬死不认,因为她不想叫萧良觉得她是个嘴碎,并且还满口谎言的人。
见吕秋菊还不认,孟氏急了,指着吕秋菊的鼻子破口骂说:“你这小蹄子,分明就是你跟我说的,现在怎会翻脸不认?依我看,你就是刻意那般给我说,好叫我误解百合的。”
孟氏一口一个百合,叫的好不亲热。
“我没。”吕秋菊依然咬死不认,拧着一对柳眉,委曲地看着萧良说:“萧大哥你信我,我虽说看见了,可是真没有和旁人说过。”
吕秋菊摆出一副,自己非常委曲,被孟氏冤枉了的姿态。
虽说这吕秋菊的演技不错,感情也非常到位。但是,众人全都觉的这孟氏和她没有仇没有怨的,也没有理由害她。并且,她自己也说她看见了,不是她说的?又能是谁呢?
萧良别过脸避开吕秋菊的眼,非常明显,已然不相信她的话了。
“说起来,我昨天仿佛是有看见秋菊跟孟氏,站在吕家的菜田一边讲话来着。”跟吕家跟萧家捱的比较近的一个中年妇女,突然想起,就出声说。
孟氏拍着大腿,指着吕秋菊说:“还好有人看到了,否则我可真是被你冤枉死了。秋菊你一个女孩家,心肠咋这样黑呢?你自己想坏百合的声誉,却拿我当枪使。”
“我、我没……”吕秋菊委曲的哭着,不住的摇头。她就是重视孟氏嘴碎喜欢传闲话才告诉了她,想叫她到处乱传搞臭韩百合的声誉。但是没有想过,事会演变作这样子,更没有想过孟氏会将她供出来。
小杜氏看着吕秋菊直摇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害百合?她明知道那粟少爷送醉酒的百合回来的事被人知道后,村中定会流言四起,却依然告诉了喜欢传闲话的孟氏,这明明就是没有安好心。
“百合呀!你也看见了,是这秋菊乱传话,才叫我们误解了你。想害你的是她,你就放过我们,别告官了。”徐氏直接将锅甩给了吕秋菊。
百合勾唇一笑,扫了眼,哭的腊梅带雨的吕秋菊,看着徐氏说:“既然这样,只需你们给我道了歉,我就既往不咎了。”
一听只需道歉就没事儿了,徐氏跟孟氏忙恭恭敬敬的给百合道了歉。
孟氏跟徐氏道歉后,里长告诫了在场的人几句,就叫大家散了。
吕秋菊随着大家一起走了出宗祠。虽说里长刚才并没说她,可是她可以显然的感觉到,众人看的她目光都变了。虽说她刚才一直不认,可是大家却都已认定是她告诉的孟氏,并且还冤枉孟氏冤枉她。在大家的眼中,她已然成了个嘴碎,心思不纯,满口谎言的人。并且,这对她的声誉,无疑是有非常大的影响的。
萧良跟百合归家后,已然的知百合打了孟氏跟徐氏,被告到了里长那里去的程氏,就问她们怎么了?百合就将在宗祠发生的事的经过原本来本的告诉了她。
听完后,程氏不住摇头,想不到这将那事传出去的居然是秋菊。虽说她说的是事实,可是她将那一些话传出去,非常明显也是没有安好心。出了这样的事,以后这两家人见面只怕有一些窘迫了。
在地里干活的吕氏跟吕德康听闻了闺女的事,就忙放下地中的活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