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鱼腥膻,可是非常难洗掉的,用皂豆粉都不好使。吕氏捂着口鼻,不知道百合搞这一些腥膻的草鱼干啥?
吕虎说:“我帮韩姐洗草鱼呢!”
韩姐刚才说了,他要是洗的好,就给他10文钱呢!
“洗什么草鱼?快点归家。你搞的一身腥膻,且看你姐给不给你洗衣服?”人吕成材跟吕大梁兄弟可是一人30文一天的,他帮忙洗草鱼可是一身高儿都的不到的。
今天在湖边洗衣裳时,她就听见大梁娘亲嘚瑟地说,大梁他们帮韩百合干活和吕成材一样,一天30厘钱。那碎嘴的徐氏还挤兑她,问她和萧家隔的那样近关系那样好,萧家为什么不请她跟大力去干活?
吕虎撅着嘴说:“我等会就回去。”
见儿子不走,吕氏未免有一些窘迫,看到百合在刮草鱼肉,就走过去说:“百合呀!你收拾这一些腥膻东西做啥呀?”
这一些天,她可一直跟吕成材在河中捞这一些东西呢!现在又请了吕大梁兄弟帮忙收拾,莫非想靠这一些腥膻东西挣钱?
即使百合如今不说,她用草鱼肉做草鱼肉丸子卖的事,村中人迟早都会知道,因此她也没想藏着掖着。
“卖钱呀!”
“这东西也可以买钱。”吕氏闻不惯这草鱼腥味,不禁又捂住鼻子。
“恩……”百合只是点了下头,也不想着多说。
这腥膻东西当真能卖钱?吕氏表示怀疑。只是,要是这东西真不能卖钱,这韩百合也不可能这样大费周章,还请上了帮工帮忙做不是?
“百合呀!这能卖多少钱呀?”吕氏继续打听。
百合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她反问:“大妈觉的呢?”
吕氏笑着说:“我那儿知道噢!”
只是这东西又腥又臭的,估摸也卖不了几个钱吧!
“大妈这这院中腥膻,大妈不要熏着了。”她这言下之意是叫吕氏离开。
“噢!那我去屋中瞧瞧萧良她娘亲。”因此,吕氏就上了台阶进了上房。
上房中的程氏见她进房了,就笑着说了句:“虎子娘亲来了呀!”
“我在隔壁闻到腥膻就过来看看。”吕氏说着程氏的边上坐下,看到程氏正在做大耳朵兔,就说:“你这是在做布娃娃?”
程氏点了下头说:“恩,近来绣活儿卖不起价,我就想做些布娃娃卖卖试一下。”
也不知道,那寄放明玉绣楼的大耳朵兔卖完了没?程氏不知道,她放明玉绣楼寄卖的大耳朵兔,已然全部卖完了,如今都在开始接受预定,那绣花女正盼着她往镇上送!
吕氏摇着头说:“虽说这布娃娃看着可爱,可是谁又会拿闲钱买这,这东西肯定卖不出去的,还是做绣活儿好些。”
吕氏的想法就是,她不会浪费闲钱买这种玩意儿,因此旁人也会买。
她的话宛如凉水往程氏脑袋上泼,程氏扯着唇角牵强的一笑并没讲话。
“对了,百合真能用这草鱼肉卖钱?”吕氏轻声地看着程氏问。那韩百合不愿意说,她就唯有问萧良他娘亲了。
程氏点了下头说:“可以吧!”
“可以卖多少钱?就这样将草鱼肉剁吧剁吧卖么?卖给谁呀?”好奇的吕氏抛出一连串问题。
程氏不爱吕氏这般打听,摇着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百合也没有给我说。”
吕氏见程氏啥都不知道,就冲她说:“你是做婆母的,儿媳做的事,你怎会啥都不知道呢?”
“我不爱过问这一些。”程氏有一些不开心的皱起了眉。
“不爱过问,也要问,你可是一家之主,啥事都的掌控才是。”吕氏自觉好心地教程氏怎样做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