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外月色刚好,屋中满室春光。害臊的玄月,好像不好意思再偷看,偷偷的躲进了乌云之后。
第二天。
宿醉的程氏起床后,这头还是觉的晕晕的。她走到房檐下,深深的呼吸了下新鲜空气。见院中跟灶房都没有人,想着儿子跟娘子该喝多了还没醒,她就洗刷了下开始预备早餐。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萧良的房间。
在木制的架子床上,百合跟萧良正盖着同一根棉被相拥而眠。
突然,萧良的眼皮动了下,接着他就睁开了眼。因为刚醒过来,眼还有一些模糊,他看着床顶呆了几秒。
“手好酸。”他轻声的嘀咕道,想抬起自己有一些酸疼的胳膊,却发现抬不动,他的手上仿佛压了个重物。
“啥东西?”他拧着眉侧头一看,而后瞬时呆住了。
这、这是啥状况?韩百合为啥会在他床上?并且还光着肩头?他缭乱了,棉被下那跟自己贴在一起的身子,明明是没穿衣裳的。
“冷静……”他深吸气,尽可能叫自己保持冷静。冷静了些的他,开始用心回忆昨天晚上的事。他记的他喝多了酒,韩百合也喝多了酒,而后便没而后了……不过,他昨天晚上仿佛做了个梦,梦见他对一个女人,做了不可言说之事。当他进入时,那女人还哭着叫疼,在梦中他还柔声宽慰,最终跟那女人共赴巫山。
眼下看起来,那并非梦,他昨夜跟韩百合已然有了夫妇之实。
萧良的心情有一些复杂,他曾经一心里想着休妻,因此打死不跟韩百合同房。但是,如今,因为喝多了酒,他跟她却成了真正的夫妇。都说酒后乱性,这话当真是一点不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虽说心情复杂,可是却并没后悔之意。
“呜……”怀中的人,好像睡的有一些不安稳,在他怀中扭动了下身体,而且头还在他的心口蹭了蹭。
“轰……”萧良只觉的仿佛有啥东西,在身子里炸开了一样,身子的某处快速的起了反应。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他做不到坐怀不乱,况且他怀中这个还没有穿衣裳,因此他会有反应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呜?”此刻,睡的并非太熟的百合好像觉的那儿有一些不对,她轻轻皱眉晕晕乎乎的睁开了眼。
待模糊的目光逐渐清明,映入她眼帘的就是平坦微白的心口,并且她的腿好像还搭在这心口主人的身上。这啥状况?她这是在梦里么?她缓缓抬头,接着就跟正低头看着她的萧良的目光对上了。
“我的妈!”看见萧良的脸,她吓的坐起,两手紧紧地抓着棉被,遮住自己的心口。
“我……草……啥状况?”她慌乱的往边上移,想离萧良远些。苍天呀!大地呀!萧良为啥会在她的床上?难不成她酒后发狂,硬将萧良拉上床给办了。这具身子是属于喝醉就断片的,因此她根本就不记的,昨日晚间发生的事了。
百合一个劲儿的扯棉被,搞的萧良都遮不住身子体,只可以扯着个被角挡住自己窘迫的下、半、身。
“当心……”萧良见她一个劲儿的向外移,眼看便要摔下床了,就脱口而出。
只是,他地提示并没啥卵用,已然缭乱的百合,在他出声后,就扯着棉被摔下了床。
“咚……”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百合在地面上滚了一圈,裹着棉被惨叫:“唉呦!我的腰。”
无非是从床上摔下来罢了,她却觉的这腰都快要断了,还全身酸疼。并且此处是萧良的房间,并非她房间,难不成是她喝醉酒后,潜入了萧良的房中,强行对萧良那啥了?这个决对是有可能的,到底,这原身一直都想睡了他。
棉被全被百合扯下了床,萧良在床上搜索了一通,找到了自己的裤子赶快穿上。
正在灶房煮饭的程氏,听到儿子房中发出的巨响跟疑似儿媳的的惨叫声,以为发生了啥不好的事,就拿着勺儿,急急慌慌跑到儿子房门边,一把推开了房门:“阿良,发生啥事了?”
“……”
床上的萧良跟床下的百合,侧过头,有一些呆呆地看着站在门边的程氏。
看见房子中的状况,跟床单上那一缕红,程氏瞬时明白发生了啥事。她啥都没有说,啪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这咋回事?”程氏用手捂着心口非常明显是受到了惊吓。
昨日晚间,这百合跟阿良都喝趴了,估计着是吕二婶儿她们送她俩人回房的。难道,是吕二婶儿她们将他俩人送到了一张床上?
这吕二婶儿她们也知道,阿良跟百合是分房睡的。昨夜她们将俩人送到了一起,估计着也是喝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