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听见了萧良写的诗,虽说她不大懂诗,可是却也觉的他这诗写的比别人的全都好。除了听见萧良做的诗,百合也听见了章俊宝做的诗,听着倒是还不错。
“萧大秀才这诗写的真好,他这诗中的伊人,可是写的我?”那小女孩又开始了。
她的同伴说:“他刚才不是对你笑了么?我估计着便是写的你。”
“唉啊!这可真叫人不好意思。”小女孩害臊的捧着自己的脸。
百合的唇角忍受不出抽了下,真想对着丫头说一句,意淫是病,要治!
诗念完后,那石亭中的几个人商议了一通后,就留下了10个人进下轮,其它人就径直出局了。
百合以为是只写一首诗,谁写的最好就谁是冠军呢!原来,这是要比好几轮儿呢!只是,要是只写一首就定了冠军,那仿佛也没有什么看头了。
被留下的10个人中,萧良跟章俊宝都在当中。其它的,年龄看着都比萧良他们要大些老成些。还有个人,叫百合觉的有些意外。此人看着大约有个26八岁的模样,肥脑大耳,穿着紫色的缎绸衣服,头戴金冠总用鼻孔看着人,看着一点都不像个儒生。
百合看错了,她眼中那肥脑大耳的人,并不是26,人家其实才19岁罢了。因为这体态过于富贵,因此看着有些显老罢了。
“上轮,各位以红梅为题做了诗,这一轮就以松树为题做诗,依然是一根香的时间。”那大管家样子的人,冲萧良等人朗声说。
题一出,章俊宝跟萧良他们就走动起来,他们或看天,或看地,好像都冥思苦想着。唯有一人,听完那大管家说的话后,就径直提笔在开封纸上书写起。
“呦!这公子居然作的这样快,看起来他才学不浅呢”
“是呀!上轮,跟上上轮,他全都是想都没想,直接提笔就写,想来他也是个文采卓越的人呀!看起来以前我们全都误解他了。”好多人,全都看着那已然将诗写完,正鄙视地看着萧良的朱公子赞美道。
“呸……”一个在上一轮淘汰的儒生,忿忿说:“这徐兆刚在县学院中,先生一上课,他就睡觉,先生布置的课业都要他人代笔,他哪有啥才学?”
另外一个在县学院儿念书的人儒生也说:“徐兆刚这秀才的功名,全都来的不明不白,他可以提笔就写,估计着是早知道会这般出题,提早找人写好的呢!到底,这县太爷是他嫡亲的舅父。”
这舅父出题,徐兆刚想知道命题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这徐兆刚仗着家里的权势,没有少在县学院儿作威作福,因此这县学院中的学子,对他早已非常不满。并且,他们在一起念书,这徐兆刚有几斤几两,他们是心知肚明。现在他可以提笔就来,这当中定是有猫腻的,到底他也没有少找人代笔。
并且,他们之所以会觉得徐兆刚的秀才是买来的,是由于跟他一起参考的人,看到他考试时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睡。
“这不可能吧!县太爷刚正不阿,且非常爱才,该不会提早告诉自己的侄儿,要出啥命题吧!”
“是呀!否则,县太爷办这诗会还有啥意思?”
好多围观的人,全都觉的不大可能。
那儒生说:“县太爷不会告诉,不表示旁人会不告诉呀!到底,县太爷身旁也有侍候的人不是。”
“呦!这还真是保不准儿呢!”
百合离那些人近,自然听见了他们的议论,暗想,这萧良该不会因为这关系户,拿不到冠军吧!她对那些儒生的话信了七八分,因为相由心生,那叫徐兆刚的看着就不像个儒生,更不像个善类。并且,即便是文采再怎样过人的人,这作诗之前也要想想,怎样可能提笔便有了呢!并且,还写的毫不拖泥带水,好像是提早就背好了的一样。
香已然燃了过半,萧良心中虽说已然有了佳句,可却并没提笔。
徐兆刚看到萧良没提笔写,就斜眼看着他讽刺说:“萧良,你不是自诩文采过人么?怎样想了这样很长时间,还没有把诗作出来呢?”
这萧良以前在县学院儿时出尽风头,先生们个个都称赞他,即便舅父跟表妹都对他非常赏识。现在,他落在自个儿后边,他自然要讽刺挖苦一通。况且,萧良这癞蛤蟆还想吃他表妹的天鹅肉!一个穷书生,也敢肖想他表妹,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幸好这萧大秀才还算识趣,捱了一顿打后就不再摆摊儿,并没再勾搭他表妹,不然,他定然还要再好好打他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