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松三弟兄快速的剥了狼皮,而后便带着大家下了山。其它人,拿着灰狼肉去了里长家领钱,而韩大松他们则是回了家。
他们进取大门时,韩家院中已然站在了好多人。这帮人,全都是听闻韩家父子在山中被灰狼所困,韩百合豪掷百两银,请人进山救人的事后才来的韩家。他们之中,有真心担忧韩家父子安危的,也有里看好戏,亦或想巴结韩家的。
见四人回家,便有人说:“大松他们回来了。”
因此,院中的人全都看向了,踏进大门的韩大松他们。看到韩大桐扛在肩上的狼皮,他们全都在想,这狼皮的多值钱呀!他们虽说不是猎人,可是,却也知道这狼皮是非常值钱的。有钱人家的老爷,全都喜欢买张狼皮挂在墙面上,亦或铺在榻上。
看到夫君平安归来,红梅那悬着的心落地,如果不是见有外人在,她此时定会扑倒夫君怀中去。
上房中,村中的村医正在给韩平贵看伤。
四人进了屋,韩大桐将狼皮放了房子中的竹篓中。
“娘亲……”百合看着她娘亲那比锅底还黑的脸,轻声的叫了声。不用想她全都知道,她娘亲这黑脸是冲她黑的。
郑氏面无神情地看着百合说:“哪个是你娘亲?”
这臭丫头真是气死她了,如果不是看着有外人在,她定要抽这臭丫头一顿。
完了!看起来,她娘亲这下是气的不轻呀!
“哥……”百合求助地看向了她长兄,想叫他帮着说说好话。然而,她长兄径直别过了脸,装着没看到。
在韩大松看起来,这妹妹是太大胆,太不听话,是该好好收拾。
“娘亲……”百合走到她娘亲身旁,轻声说:“我错了。”
“哼……”郑氏讥诮一声,用手点了下百合的眉头说:“等会再找你算账。”如今有外人在,不好收拾她,等会人走了再说。
村医简单地看了下韩平贵被灰狼抓伤的腿,抬头冲郑氏等人说:“这伤太重我治不了,你们还是赶快送到镇上去吧!”
韩平贵一听要去镇上就忙说:“只是便是抓伤罢了,你给开些外敷的伤药就成了,用不着去镇上吧!去镇上看个病多贵呀!”
他要是进了镇上的医堂,没有个5两银那是出不来的。
村人听见韩平贵这样说,全都纷纷笑着说:“百合她爹爹,你还心疼那点钱干啥?你家闺女有的是钱呢!”
“就是呀!你以后也不要狩猎了,便搁家里边享福吧!”讲话的人,面露羡慕之色。这韩家的丫头,为救她爹爹,400两银眼都不带眨的就拿出,可想而知她是多有钱,以后有多孝顺爹妈。
“你家百合为请人去山中救你,可是花了整整400两银呢!”讲话那人,冲着韩平贵比出了四根指头。
“大风呀!你这闺女没有白疼,孝敬着呢!”
“是呀!你们有福了。”
韩平贵机械性的回头,看着韩百合问:“他们说的可全都是真的?”
为请人进山去救他们,这妮子当真花了400两银?
韩百合默默的点了下头,怕他爹爹心疼钱就又说:“这钱才都是身外之物不要紧的。”
虽然她今天是花出去了400两银,可是,如今她手中这两棵云芝,可不止值400两呢!这两棵这样大,起码也要值千两银吧!因此,今日他们这也算是因祸的福。老人全都说福祸相依,果真是没说错的。
郑氏带着几怨气,轻声的解释说:“大槐去山中叫你们回来,见你们被灰狼所困,便回来叫人。村人觉的太危险,全都不敢跟着大松他们进山救人,因为没法子,百合才出了那样多钱,请他们进山。”
郑氏这怨气不是冲着那些因为钱才乐意进山救人的村人,而是冲着自家男人的。
还真是真的,韩平贵非常后悔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全都怪他,如果不是由于他,闺女又怎会花那样多钱呢!
“400两呀!”韩平贵叹着气说了句,他这一生还没有见过这多钱呢!
“好了爹爹,你这伤拖不得,刚好今天我赶了驴车来,咱快点去镇上吧!”百合看着还在自责心疼的韩平贵说。
韩大松也说:“是呀爹爹!咱先去镇上疗伤吧!”
韩平贵有些内疚地看了百合眼,叹着气点了下头。
因此,韩大槐跟韩大桐便将韩平贵抚上了驴车,韩家四弟兄跟百合都坐着驴车一道去了镇上。
百合她们一走,那些来看好戏的村人,跟郑氏跟红梅说了会话,才离开了萧家。
和韩大松他们去山中的人全都去了里长家领钱,那些临阵脱逃的人也厚着脸皮去了。他们要领钱,那些跟灰狼搏斗的人自然是不依,说韩大松说了,向后躲没有出力的没有钱拿!多的钱全都平分给他们这些出了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