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亏你这小孩运气好,否则……”程氏话说到一半住了嘴,不想说那不吉利的话。
萧良冷嘲说:“是运气好,不然她今天也回不来,明天被人送回来的,也唯有一堆白骨了。”
他知道,她跟他长兄感情深,她挺身而出救他长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只需想到,她要是没杀了灰狼,反命丧狼口,他便觉的又怕又生气。
百合白了萧良眼,没有好气地看着他说:“你不讲话会死么?你是不是心理特别遗憾,我没有命丧狼口呀?”
这萧良真是狗口中吐不出象牙来。
“是呀!”萧良站在起,直接转头拂袖而去。这该死的韩百合,在她心中,他就是那样恶毒的人么?
“阿良……”程氏有些头疼地看着拂袖而去的儿子,这俩人咋就不能好好讲话呢?说着说着就吵起来。
这阿良也真是的,分明是心中便是担忧百合的,可是说出的话却那样刺耳。
百合气鼓鼓地看着萧良离去的身影,在心中忿忿说:“果真,这萧良便想早点离了我,去另娶个像蔺小姐那样子的女孩。”等新房建好了,婆母的加工坊建起来后,她就和他和离。
“呀切、呀切……”正在对着铜镜卸妆的韩素言突然连着打了俩喷嚏。
给她拆发鬓的丫头浣青见此,便说:“小姐是不是和苏太太去山中上香吹了风着凉了呀!”
韩素言搓了搓有些发痒的鼻子,轻轻皱眉说:“可能是吧!对了浣青,你说这粟少爷是不是在躲我呀?分明粟伯娘说他会陪她一起去上香的,可是今天我去粟家等粟伯娘一起去山中时,粟伯娘却又说粟少爷不去了。”
她本来就是为粟少爷,才乐意陪着粟伯娘去山中烧香还愿,可到最终他却没有去,真是白叫她走了那样些山路。因为粟伯娘说走路进山方显诚心,因此,她们全都没坐轿子,全都是一路走上去的。走了那样些山路,她这腿都快不是自个儿的了,又酸又疼的。
近来,她去粟家陪粟伯娘,全都见不着粟少爷。即便她留在粟家跟粟伯娘她们一起吃饭时,全都看不见他的人影。吃饭前,仆人全都说他还在,可一到了吃饭时,可以见到他了,仆人就说他有事出门去了。因此,她严重怀疑,这粟少爷是在躲着她。
浣青笑着说:“小姐你多想了,人苏太太不是说了么?粟少爷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嘛!再者,粟少爷为什么要躲小姐你呀?小姐你又不是啥洪水野兽。小姐你生的这样好看,又是我们定海镇最好看的小娘子,但凡是男人,那一个看了小姐不会动心?那粟少爷想亲近小姐还来不及呢!又怎会躲着小姐呢!”
听了浣青这一通话,韩素言的心情瞬时就好起。浣青说的没有错,她是定海镇最好看的小娘子,粟少爷亲近她还来不及又怎会躲着她呢?她近来没有能见这粟少爷的面,该都是碰巧粟少爷有其它事罢了。
不对!韩素言觉的自己想的有些不对。若粟少爷不是躲着自己,想亲近自己。他知道自己在粟家,便该推了那些事去见她才是呀!
难不成……
韩素言突然变了脸,难不成,萧良那穷儒生,将她们当中的事告诉了粟少爷,而且告诉粟少爷,他倾慕自己?没有错定是这样的,不然,前些天,还跟她一起逛街吃饭的粟少爷,为什么会突然躲着她,面都不跟她见呢?
“萧良,定是萧良和粟少爷说了啥。”韩素言咬着牙拍起了桌。这该死的萧良,她本来以为他是啥正人君子,想不到他却是个不要脸小人,居然将她们以前的事告诉了粟少爷坏她的声誉。不行,她肯定要跟粟少爷解释清楚才可以,不可以叫他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