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找个地方,你好好跟我说说。”吕腊梅拉着秋菊离开,俩人找个静谧的林子,说着这一些天发生的事儿。
听完吕秋菊说的事儿后,吕腊梅分外怜悯地看着她说:“秋菊,想不到你家发生了这多的变故,只是你也别难过,日子总会好起来。”
“唉……我爹爹瘫了,姥娘又那个模样,这日子也没有什么盼头了。”吕秋菊悲观地说。
吕腊梅拍着她的肩头说:“凡事儿想开,对了,这一些天平安哥有在家么?”
她心中最关怀的,还是她的平安哥。
吕秋菊说:“回来过两三回,只是都是待一天,就又去了镇上,不常在村中待。你可是为他才回的?”
吕腊梅摇着头说:“并非。”
这吕腊梅在长姐家,吃的好住的好,还有个俊后生隔三差五的来逗着她,将好玩意儿往她跟前儿送,她住着别提多舒服了,根本不想回来受她爹妈的骂。她今日会回来,是由于大姐夫家出事儿了,她长姐如今心中烦着呢!根本没有空理会她,就找了驴车将她送回来了。
“那是为啥?想家了?”吕秋菊继续问。
吕腊梅白眼儿一翻,瘪着嘴说:“那个家,有什么好想的?是我姐夫要收妾了,我长姐烦着呢!没有空管我,就叫人送我回来了?”
“收妾?你长姐不是还怀着小孩么?你大姐夫在这时候收妾,只怕不合适吧!”吕秋菊拧眉说。
吕腊梅摇着头说:“我如今是见着比韩百合那死肥猪,更别脸的女人了。我大姐夫家在他们村是最敦实的,他们村有个老闺女,一直就觊觎我大姐夫。但是,我姐跟我大姐夫夫妇恩爱,她甘愿做妾,我大姐夫都不曾理会她。前几天,她使了下作手腕,叫我大姐夫和她行了夫妇之事儿,还被她家里人撞见了。她与人说她是跟我大姐夫情不自禁才睡在一块,但我大姐夫却说,他是被她下了迷药失了心智,才着了她的道。两方虽说法不一,可是这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饭,他们村的里长就作主叫我大姐夫納了她。”
她长姐虽说一直反对大姐夫收妾,可是,现在也没法子反对了,只有认了。
吕秋菊眼神闪了闪,说:“想不到,这世间居然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她究竟给你大姐夫下的啥迷药呀?居然能叫你大姐夫失了心智?”
吕腊梅想了下,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勾栏女人,勾搭男人的春药呀!我听他们村人说,那种药,镇上的有一点药房就可以买到。”
“噢”吕秋菊点了下头,心中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萧家的招工面试,一直持续了个上午。这一上午,百合拢共招了25个人。虽说不算多,可是也不算少,来面试的差不多有50个人,她这就招了一半的人。
瞿氏跟吕军听了小闺女归家之后说的事儿后,俩人坐上房中,叹了久的气。这大闺女好容易怀了个二胎,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儿。瞿氏当下就决定,明天一早便叫儿子跟自己一块去大女孩家瞧瞧。
第二天,萧家加工坊正式开工了,里长吕军来训了话,他告诫有幸能进入加工坊的人要好好干,不要偷尖隋耍滑。如有人眼红,对加工坊不利,毁了这可以给村中带来好处的加工坊,他就第一个不答应。
吕军训完话后,百合又给雇工们讲了下员工守则跟赏罚制度。而后,她便将25个人,分成了四组,吕二婶、大梁娘、杜氏、还有小杜氏,都是小组长,分别管着4个组,指导着新人们做布娃娃。她们如今成了小组长,这工薪自然就也增加,光底薪一月就有一两银。
这布偶买卖做大了,还开了加工坊。程氏觉的自己管理不了那样多人,便将加工坊交给了百合,叫她接管了这布娃娃买卖。
程氏不管布偶买卖了,也不用做布偶,每日就在家里收手收拾屋,给儿子娘子做做衣服啥的。家里的饭,基本上还是百合做,因为她做的好吃。要是百合不空时,就由段富帮着做。段富带着段冲之生活了10多年,洗衣煮饭的活都是他在干,因此他这手艺还是不错的。
这天早晨,百合跑步回来,见段冲之在练剑,就看入迷了,拿了根树杈在一边跟着比划着。
段冲之见她武的像模像样的,便没有停下来,一直把一套剑术练完才收势。
“弟媳,你对这舞刀搞剑的事儿,也敢兴趣?”段冲之将剑反手拿着,看着百合问。
百合赶快向前,点着头说:“恩恩,我非常感兴趣,段大哥要是有时间,能否教教我这套剑术。”
她以前看电视时,便特别喜欢那一些使的一手好剑圣侠,觉的他们特别帅气。她记的,她九岁时,爷爷还给她用木头做了把剑呢!她给他取名为紫阳剑,常常拿着他和村中头的男孩打架。
段冲之上下端详了下百合,想了下说:“你要是感兴趣,我教教你也无妨,可是,你没内功,就算学会了,也没有多大用处。”
“内功?”百合眼一亮,看着段冲之问:“段大哥你有内功么?”
段冲之点着头说:“自然是有的,打小就开始练的。”
“那你可会飞?可会轻功?”百合丢了手里的树杈,两手合十,眼神闪闪地看着段冲之。
段冲之看到她那个样子,觉的她有三分可爱,一笑后,一提丹田之气,绕着院儿飞檐走壁了一圈儿。
“哇……”百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段冲之的影子,眼开始冒星星了,天哪!原来,这世间真有轻功,金庸果然不曾骗她。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飞檐走壁!比电视上那一些吊威压的演员好看多了。
飞檐走壁一圈后,段冲之潇洒的一甩头,落在了百合跟前。
“圣侠,收我为徒吧!你真是太帅了。”百合满脸崇拜地看着段冲之,做单膝下跪状,可是腿弯却并没跪在地面上。她这并不是是开玩笑,是真的想拜段冲之为师,叫他教自己功夫。
段冲之虽说不知道帅是啥意思,可是却也可以听出来,这是夸他的话。
“弟媳,这可使不得,你快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段冲之不好伸出手抚她,只可以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