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太能拿6家,那一月岂非能拿6万的红利。每月这多的进账,她何须去贪图徐家的富贵?虽说仗着有蔺县官撑腰,徐家那一些店子,一月也挣不到这多钱。
只是,这萧太太为啥能拿杭家6家饭庄的一成红利呢?想到全福元饭庄不断推出的新菜色,她们好像明白了啥。
阎老爷跟蔺县官他们赶到时,刚好听见了萧良所说的话,他们也一惊。
阎老爷轻轻摇了下头,看起来,他打的算盘落空了。实际上邀请这萧家人里来参加寿宴,除了是老太太叫请的以外,主要还是他想找这萧家人谈些买卖。
他在青州开了家饭庄,买卖一直不大好。知道全福元饭庄的鱼肉丸子,是出萧家后,他便想买下鱼肉丸子的秘方在青州的饭庄卖鱼肉丸子。她既然将鱼肉丸子屋卖给了杭家,还拿着杭家饭庄的红利,定是不会再将鱼肉丸子的秘方交给旁人了。
早知道这萧家能发展成今天这样子,他们阎家就该跟萧家多多走动的。
韩素言根本便想不到萧家如今已然这样有钱了,她刚才说的富贵,好像便是个笑话。
“这……”徐兆刚词穷,不知道该怎样辩驳了?
蔺县官跟徐兆刚他爹爹随着阎老爷走向前去。
徐兆刚一见他舅爹跟爹爹来了,就忙可怜楚楚地看着俩人说:“舅爹、爹爹你们可来了,我险些被这毒妇打死了。”
蔺县官看到侄儿那张猪头脸,背在背后的手,紧捏成了拳。侄儿被打成这样子,萧良那娘子明显是没将自己放眼中。
“……”毛老爷向前,将坐地面上的儿子给抚起。究竟是自个儿的儿子,给人打成这样子,他也是心疼的。
“你怎可以将吾儿打成这样子?”毛老爷有一些气忿地看着百合逼问。
百合耸了松肩头说:“他轻薄我,我这是正当防卫罢了。”
“即使吾儿轻薄你,你也不可以下这样重的手呀!”
萧良拧眉说:“他这是咎由自取,他要轻薄我太太,我太太不下这样重的手打他,难道还要谢谢他?”
冯太太眼神闪了闪说:“要是有人敢轻薄我闺女,我非打断那淫贼的腿不可。”
有已然生了儿女的太太说:“要是我,只怕会杀了那淫贼呢!”
“因此,徐兆刚的腿没有被打断,这毛老爷就该庆幸了。”
听的冯太太她们的话,那毛老爷的脸有一些发青。
徐兆刚扯着他爹爹的衣袖说:“爹爹,我没有轻薄她,是她勾搭我。”
听言,毛老爷低头看了儿子那五颜六色的脸眼,他说这话时可不可以先照照镜呢!他这做爹爹的都不相信,别人能信么?
“当真?”蔺县官用审视的眼神看向了徐兆刚。
“当……”徐兆刚心虚的低下了脑袋,那个真字没有能说出来。
“说实话!”蔺县官的口吻阎厉了三分。
“我……”徐兆刚的脑门冒起了凉汗,想说假话,这舌头却有一些不听使唤。
片刻后,他才咬着牙说:“我连碰着没有碰着她,不算轻薄她!”
他这话一说,就是承认了,他意图轻薄百合,只是没成功罢了。
萧良冷声说:“那是由于我娘子身手好,要是换了旁人,此时只只怕已然跳进芙蓉塘里边了。”
蔺县官深深地看了萧良一眼说:“这人没有轻薄到,你家太太也没受到委曲,徐兆刚被打成这样子,也算是受到了教训,这事儿到此为止怎样?”
萧良没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自家太太。
百合说:“既然县太爷都这样说了,那就到此为止吧!只是这徐兆刚必需向我赔礼道歉。”
“作梦!”徐兆刚立即叫起。他捱了打,还要向打自个儿的人赔礼道歉?这事儿要是传出,他还不得给人笑话死。
“还不快赔礼道歉。”蔺县官睁着侄儿冷声说。这事儿能尽快解决了最好,要是没有完没有了的闹起来,他这秀才的功名都能被革了去。到底,这萧良现在可是粟太傅的学子。
徐兆刚虽说100个不乐意,但他最终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向百合恭恭敬敬的赔礼道歉。
道完歉后,徐兆刚就被他爹爹带走了。
蔺县官可能觉的有一些丢人,也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赶回官府处理公务,离开了阎府。
阎太君觉的孙闺女的救命恩人在自家受了委曲,还单独把百合叫到薄纱厅安扶了一通。
吃过宴席,百合跟萧良就也告辞了并没多待。
没有过两天,粟太太从别人口中,听闻了百合在阎府发生的事儿,就把这事儿告诉了粟安国。
粟安国当下便给锡州的府台写了一封信去,没有过多长时间,府台就下了令,革了徐兆刚的秀才功名,理由是他德行有亏、品性不端。
好多儒生知道后,都拍手称快,在他们看起来徐兆刚那个草包,本就不配做秀才。
过了六月这天儿就越发的热了,只是这乡下绿树成荫,依山傍水的倒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