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完后,白氏去闺女房中看闺女跟外孙。她一进房,看到外间堆着好些东西,就叫说:“呦喂!这一些都是萧家送来的。”
红梅怕她老娘又看到啥好玩意儿,直接拿去,就扬声说:“那都是他姑妈姑夫送给他们侄子的!”
她这般说,是提醒她娘别打那一些东西的注意。到底,这小姑子他们送来的东西,要是被她娘拿去,小姑子知道了也会不开心。
“呦!他们还真大方!我看看有什么好玩意儿?”白氏说着就要去拆那一些东西的匣子。
红梅气结,她娘如今咋连话都听不懂!
“娘亲,你不要动!”红梅在里间叫了声。要是,小姑子她们进来了,看到娘在翻她们送来的东西,这的多丢脸呢!
“红梅她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呢?”端着老鸡汤进房的郑氏,见白氏正在翻萧家送来的东西,就寒声问了句。
白氏以为她们全都在上房讲话,不会到闺女房中来,因此冷不丁听到郑氏的声音,她就吓一大跳,手中拿着的小匣子也没有拿稳,从手里掉出。
清脆的声音传来,匣子中装着的一对手镯掉出,在地面上摔成两半。
听到响声,郑氏往地面上一看,见那地面上居然摔碎了一对手镯。
“唉啊!”她将手里的老鸡汤,放桌子上,忙跑过去将地面上摔成两半的手镯拣起。
“这……”郑氏捧着手里的玉手镯,不知道该说白氏啥好?她真是会翻!一翻就翻到一对手镯,并且还摔碎。
“娘啥东西摔了?”里屋的红梅听到声音就出声问。要是她娘将小姑子他们送的东西摔碎,可就不好了!
郑氏看了眼有一些吓傻的白氏说:“一对手镯,你娘掉地面上了,全摔碎了。”
娘子快生产前,她便想着给买个啥首饰给她。因此她也去那首饰店子看来,那一些比她手上摔碎的这对手镯看着还差的手镯,一个可便要100两银呢!这一对手镯看着这样好,少说也要几百两银。
红梅有一些生气地说:“娘呀!我全都叫别动,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好端端的手镯还给摔碎!”
“我……”白氏摊儿着两个手,看着郑氏手里的碎手镯说:“这也不怪我!如果不是亲家母你忽然在我后边讲话,我也不会吓地将这手镯摔地面上呀!”
白氏这决对算的上是强行甩锅,怪到了郑氏的身上。
郑氏没有好气地说:“亲家母你又没有做亏心事?我忽然在你后边讲话,咋就可以叫你吓着了!”
她这话中的意思是指白氏是在做亏心事,因此听到她讲话才会吓着。
“我……”白氏语塞。
她是想翻瞧瞧有没啥好玩意儿?要是翻到了便径直和闺女要了去。可这事,决对是不可以叫别人知道的。因此这郑氏突然出现,便将她给吓慌了神儿。
“娘,你帮我去将小姑子叫来。”红梅在里屋说了句。
白氏一听便忙问:“叫你小姑子来干什么?”
红梅没有好气地说:“她才送来的东西,人还没有出这家门东西就给摔了,我自然是要和她赔不是的。”
“可不要……”
要是那韩百合知道是自个摔了手镯,不便是知道,自个翻她给红梅送的东西了么?这说出去多不好听呀!
郑氏斜了白氏眼,冲里屋儿媳说:“还是拉倒吧!就不要叫百合知道了,这手镯我给你拿到首饰店子,用金给镶起也还可以戴。才送来的东西就给摔了,还是在你娘的手中摔碎的。萧家的人,只怕以为你娘要将她们送给你跟小孩的东西,向自个家里搬呢!反倒会惹了人不开心。”
郑氏这一通话,说的白氏老脸一红,她就是想将好玩意儿向自个家里拿!
“真是可惜了这手镯了,这样好的成色,只怕要值好几百两呢!”郑氏这话是刻意说给白氏听的,她是想叫白氏知道她祸害了多贵重的东西。
几百两银?白氏瞠大了眼,便那样两个手镯能值好几百两银?她看着也不咋样,这郑氏定是刻意将这手镯说的很值钱的。难道,她还想叫自个赔?
白氏心中警铃大作,不行,她的赶快走,万一这郑氏叫她赔手镯怎样办?
“那个啥?我想起我家的鸡还没有喂呢!我这便先回去了。”白氏讲完,也不等郑氏她们讲话,一溜烟儿便跑出了韩家。
郑氏看着白氏转瞬消失的身影,耷拉着嘴说:“跑的比野兔还快呢!”
她讲完将跌断的手镯揣进了怀中,端着老鸡汤进了里屋。
“来吃碗老鸡汤,这老鸡汤是从早晨熬到如今的。”郑氏将装着老鸡汤的碗端到了儿媳的和儿前。
红梅接过碗,看着婆母说:“娘,小姑子送来的东西,全都搬到你房中去吧!省的我娘下回来了又翻找。”
娘是有脸问自个要东西,可没有脸问婆母她们要东西。
郑氏说:“还是放你们屋吧!你以后将贵重的收好不叫她翻找到就是了。”
红梅不知道该说啥了,以前没有嫁过来时,她觉的婆母是非常厉害的,还担忧嫁过来之后婆母会拿捏磋磨自个。到底,在村中,婆母拿捏儿媳那也是常态。但是嫁过来之后她才知道,她是走大运,天底下再没比她婆母更好的婆母了。
一样的婆母都非常反对,儿媳接济母家,况且她还是花了20两银的娶过来的。但是她娘在她这里拿东西,问她要钱,婆母从没说过自个半句,要是其它婆母只怕早就跳起来了。
因冬季黑的早,因此萧家人吃过午餐后,在韩家又待了个时辰便坐着驴车回了家。
走时,韩平贵说了,萧良去京城时他们一家也会前去相送。
晚间回了家,可能是受了小侄子太可爱的刺激,萧良缠了百合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