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圣上特意叮嘱他说的呢!
接着那柳总管冲百合一笑,便带着人走了,凤嬷嬷还亲自把他们送到了门边。
百合被封了诰命,虽说她是不稀罕,可是对别人而言,这却是天大的荣耀。这藩王府中的好多下人,还给百合道了喜,就是她全都是皮笑肉不笑地说了谢谢。
郑氏的知闺女被封了诰命倒是非常高心,还将那御旨非常宝贝的收起,想着以后回了家,便把这御旨给供起来。
晚间岳清宁从宫中回来了,他今天一直在宫中待着,自然知道他大侄子,下旨封百合为命妇的事儿。
他本来是心情有一些不好的,可是,一听凤嬷嬷说,百合并不想接那御旨,他的心情就好多了。换了身衣服,便去了百合住的院儿。
百合正跟金儿一块,给俩孩子洗屁股,平安的已然洗好了,换上了干净的裤,被金儿抱着,只有长乐还在洗着。
“这是在干啥?”岳清宁站在门边,看着正在给长乐洗屁股的百合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
百合头也没有抬,直接回说:“给孩子洗屁股呢!你吃了么?”
百合一边给孩子洗着屁股,边问他吃了没有,这叫岳清宁觉的有一些怪怪的。
“在宫中吃了。”他回答着,跨进了屋中。
长乐的屁股洗好了,百合给他擦干了屁股跟两根打湿的小腿,回身给他拿裤穿,此时她才发觉,她们少了拿了条裤。
“岳清宁你来,帮我抱着长乐,我给他拿裤去。”百合抱着光屁股的长乐站在起。
岳清宁走过去,从百合手里将孩子接过,起先这孩子还哼唧了几声,而后就抓着岳清宁垂在胸前的头发,津津有味的啃起。
“长乐,不可以吃头发。”岳清宁单手抱着光屁股的长乐,把自个沾满了口水的头发,打小不点的口中解救出。头发上全是口水,他轻轻粗蹙了蹙眉,把那一撮头发摔到了背后。
“唔……”吃的没有了,长乐瘪嘴便要哭。
“你莫哭,那头发吃不得!”岳清宁一本正经得给瘪嘴要哭的长乐讲理。
小不点眨了下眼,突然对岳清宁衣裳上的祥云图案感起了兴趣,就又开口对着那祥云啃起。
“……”岳清宁无奈地看着,啃自个衣裳啃的的不亦乐乎的小不点,暗想,这小玩意儿还真是见什么啃什么呀!
金儿看到自家王爷那满脸无奈的样儿,就忍不住一笑。他家王爷,虽说连个侧室妃都没,可是却意外的招孩子喜欢呢!这不小少爷被他抱着都不哭闹。
百合从箱柜中拿了裤,走来,看到自家儿子,在啃岳清宁的衣裳,就忙向前把他给抱回。
见岳清宁的衣裳已然湿了一片儿,她便有一些抱歉地说:“对不住,这孩子搞脏了你的衣服。”
岳清宁摊儿着两手,无奈的一笑说:“无妨。”讲完,他又从自个的袖中抽出了手帕,毫不嫌弃的擦了下自个衣裳上的口水。
百合给长乐穿上了裤,就抱着不大安分的长乐,看着岳清宁问:“你来可是有事找我?”
他既然喜欢自个,此时必定是有一些话想问自个。
“恩”他看了金儿眼。
金儿愣了下,随后当下会意,抱着平安站在起。
“大公子,金儿姨抱你出去看星子。”说着,她就抱着平安走到了院中去。
“我想问一下你地打算。”圣上封她为一品命妇,用意非常显然。就是想撮合她跟萧良复合,到底,那是他遭的孽。
百合问:“打算?啥打算?”
“自然对萧良……”
她拧眉从儿子手里,抢回了自个的头发,“我全都已休男人了,不管是在啥时候,全都对他没有打拉倒。”
听言,岳清宁先是一呆,随后这心情便变的愉悦起来。她这话里的意思是,她不会回到萧良身旁呗。
她果然不是平常女人,要是平常女人,知道自个相公又这等苦衷,才另娶她人,只怕会心疼的泪水直流的回到相公身旁。
长乐可能是饿了,开始用手扯起百合的衣襟来,百合的领口被他扯开了些,露出了锁骨,跟一片雪肤。
岳清宁无意看到了,本能的移开了目光。
百合拢了下衣襟,对岳清宁道;“孩子饿了,我要给他喂奶。”意思是,你该走了。
这长乐便是这习惯不好,一饿了便扯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