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墨濯渊一怔,显然没反应过来墨城此话是何意:“什么那个?老东西,你现在就老糊涂了,连话都表达不清楚了?”
“滚!”
见墨濯渊又“顽皮”了,墨城忍不住抬手在墨濯渊的脑袋上赏了一记脑瓜崩,用力之大使得那一声脆响犹如开瓢,“你小子是在充愣还是真傻,非要你老子将话说的直白些,问你跟小妮子有没有双修过么?”
墨濯渊吃痛,捂住脑袋一脸愠怒地瞅着墨城,当听到墨城后半截话时,俊脸一红,嗫嚅道:“……还没。”
“什么?”
墨城闻言,心中老大的不满:“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跟小妮子那个啥?”
“没有!”
墨濯渊感受到墨城话中的嘲讽之意,当下板着脸,甚是严肃道:“双修一事岂能儿戏,就算我与林晚两情相悦,但尚未结成道侣,结亲大典也尚未举办,怎可……行那事!”
看着自家儿子这副对林晚认真负责的模样,墨城心里不知是该为墨濯渊的“懂事”而欣慰,还是为他的“迟钝”而无语。
虽然墨濯渊这话说得也没毛病,可倘若双方愿意,先上车后补票也无伤大雅,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无非便是形式上早举行与晚举办的区别而已。想当年,墨城可是与墨濯渊的娘亲,是先有了墨濯渊,后又举办的结亲大典,也没有因为这个情况,而产生芥蒂。
当然,至于后面墨濯渊的娘亲负气,离家出走十多年,那是后话,也只是恼火墨城没情趣而已,可不是因为结亲大典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不过现在,墨城也不想就墨濯渊与林晚两人间,什么时候开始双修的这种私密事情有什么建议,如今他只是想搞明白,为何林晚一个水灵根女修,居然会施展出红莲业火。
若是说林晚给墨濯渊戴了帽子这种事情,墨城是不会有所怀疑的。
因为这看似是有可能,但实则却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至少迄今为止,放眼整个修真界,也只有墨濯渊体质特殊,灵根奇特,再加上修炼的嗜血魔功,所以才能施展出红莲业火,至于其他……
墨城反正是想不出除了自家儿子以外,还有谁能做到。
“臭小子,你好好想想。”
墨城提醒墨濯渊道:“在你带着小妮子回家之后,没有与其双修过,我是可以相信的,那之前呢?比如说你们被毒公一同囚禁在那个洞窟之中,你就没有失控过的时候,没趁机把人家吃干抹净?”
墨濯渊对墨城如此执着于肯定他与林晚有过实质性双修经验的这件事情很是无语,他都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还是不相信他呢?
“没有!”
墨濯渊咬牙切齿道:“我没那么混,而且也没有失去过哪一时间段的记忆!”
“这就怪了。”墨城闻言忍不住嘀咕,“那小妮子为何会以水灵根的体质,操纵火属性术法,而且还是红莲业火?”
“老头子,现在最为重要的问题,并非搞清楚这个情况吧!”
墨濯渊一双剑眉紧紧锁在一起:“先让林晚醒过来才是要事!”
“这个……急不得。”
墨城微微摇了摇头,道:“这小妮子魂魄不稳,方才我在检查她身体情况时,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墨濯渊一字一顿的问道,若不是他打不过墨城,他真的很想教会自家爹如何说话不说半截。
墨城见墨濯渊一副想要咬他的模样,讪讪一笑,当下也不打含糊语,直接了当的回答道:“她体内,似乎有其他意识的存在。”
“什么?”
墨濯渊闻言大惊:“被邪灵附体了?”
听到墨城提到的这个情况,墨濯渊不由得想起在混元太阴阵之中,林晚的意识曾沉浸在自己识海之中的那个情况。
当时他们还以为林晚是被什么力量给摄魂了,但等他的灵识进入林晚识海之中后,发现并非是那个情况。但在林晚识海中,碰到的那个“梦境”,却是古怪的很。
而且看当时林晚的反应,她也只当是自己做了一个寻常不过的梦而已,只是对那梦的内容,很是好奇。
如此说来,林晚应该是不知自己梦中的事情,但那个梦却又藏匿于林晚的识海深处,像极了她曾经遭遇过亦或是听说过的事,当时还来不及细究,如今再听墨城此言,似乎整件事情兜兜转转,又转回到了林晚被谁给神魂过的这个情况。
否则,又该怎么解释墨城说的关于林晚体内有其他意识存在这个状况呢?
“说是邪灵附体,倒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