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可以用墨濯渊欺负人来解释,但怎么听着尹落落的话,就仿佛她跟墨濯渊有一腿似的?
可尹落落,不是与单星华在一起了吗?
一个是逍遥门的天之娇女,就算是论跟谁八字有一撇的话,最为合适的人也应该是单星华,而非血灵宗这个恶名远扬的少宗主。
林晚看到墨濯渊攻击尹落落那一幕时,脑袋嗡嗡作响,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墨濯渊攻击尹落落,这怎么可能?
可就是这样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却在她眼前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她第一反应,便是觉得现在的墨濯渊,比原书中的描述还要可怕。
在书中的剧情中,墨濯渊是最后黑化,才抱着宁可破坏也不能让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才开始对尹落落动手,前期都是呵护有加的,可如今看来,墨濯渊这难道是提前黑化了?
但不管这就究竟是为何,林晚觉得一个男人可以在自己喜欢那个女人的时候,还能出手攻击,就算还没黑化,也足够恐怖的。
对尹落落尚且如此,那墨濯渊对她一个炮灰配角,又能如何?
或许,现在墨濯渊待她的好,也只是在降低她的警惕,等待着她“露出马脚”。
也可能,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样,墨濯渊对她好,只是在刺激尹落落的好胜心。
林晚想到这两个可能,不由得惊出一声冷汗,看向墨濯渊的眼神也变得越发陌生起来。
她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曾真的了解过墨濯渊。
待尹落落取出一件新的法衣披在自己身上,退后逍遥门阵营中相对安全的位置之后,王道子这才收回警惕的视线,看着墨濯渊冷笑道:“墨少宗主,事情还没调查个清楚,你就故意残害我逍遥门弟子,这是摆明了要与我逍遥门开战?”
“真要开战,我也不惧,但凡事还是要讲点道理的。”墨濯渊清冷地回答道。
“讲道理”这三个字从墨濯渊的口中说出,让在场的逍遥门中人听得无比刺耳,相当讽刺。
从墨濯渊出现到现在,墨濯渊哪里像在讲道理的模样?
完全就像是一个全身带刺的刺猬,谁有点动作,他就刺谁!
但不等王道子说出反驳的话,墨濯渊又幽幽开口了:“先前我提醒过那个女人,少跟我说话,可她偏要凑上来,她以为她是什么天材地宝,是个人就喜欢?既然不听提醒,还一而再的挑战我的耐心,那我小惩大诫一番,也没什么。”
墨濯渊这话让王道子无言以对。
明明就是墨濯渊在挑事情,可偏偏是他们更容易落人口实,毕竟让尹落落少跟人家说话的话,墨濯渊是真的说过。
王道子恨恨地瞪了墨濯渊一眼,对此他也只能说,跟不讲理的人讲道理,只是让自己徒增怒气。
墨濯渊面对着刚才王道子看的他那一眼,只是回敬了一个白眼而已,颇有一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纨绔之风。
王道子道:“墨宗主,我门下弟子不少人都伤在贵宗少宗主的手上,除此之外,我听闻不少其他宗门弟子亦是如此,此事当真不给个交代?”
墨城闻言,只是将视线转到墨濯渊的身上,并未表态。
不过他这意思也算是表达得很明显了,便是让墨濯渊自行处理。
看得出来,墨城这是有意训练墨濯渊一番。
而且再怎么说,此事最大的关系者便是墨濯渊,墨城能为他摆平暂时的事情,总不成一世将墨濯渊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更何况,墨城心底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件事情,极为危险,若是让他选择,肯定是自己这个做老子的去做危险的事情,让墨濯渊守着血灵宗。
墨濯渊迎着墨城的眼神,难得默契地微微颔首,继而看向王道子,开口道:“倘若不提这些事情,或许我也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既然提了,那我就想好好说说。”
说到这里,墨濯渊语气微微一顿,脸色渐渐变得森冷起来:“我带着我的人,离开混元太阴阵,甚至放弃了天外天的修学资格返回我血灵宗,我碍着谁了,这一路上,不少人追杀我,难道我就该乖乖的引颈就戮?开什么玩笑,就允许他们追杀我,不允许我反击,这又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就是!”
陆涵宇在一旁搭腔道:“那些在这一路上追杀我们的人,既然做好了杀人的准备,那自然也该做好被反杀的觉悟。他们技不如人伤在我们手上,反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哼,这作风,简直比我们魔门中人还魔气十足!”
王道子被墨濯渊与陆涵宇你一言我一语的话,说的脸色有些难看,虽然墨濯渊他们此话说的很有道理,但辛亏他不是带着理亏的心态来讨要说法的。
“那些试图谋害墨少宗主的人,我们暂且不提,即便你们觉得他们是罪有应得也无所谓,但今日我们要说的,是那些遭受无妄之灾的人!”
王道子冷笑一声:“墨少宗主,在你回血灵宗这一路上,我逍遥门与归云宗的弟子,可没有对你们出手过吧,那你又为何对他们动手,难道只是因为被其他人给追杀气恼,将怒气撒在了我们两宗弟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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