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怎么会是开着的?”
“可能是进来时没关严吧,被风吹开了。”
到底只是一个小问题,谁都没有太放心上。
余知夏道:“也有可能……好了,叫布布起床吧,昨天怎么都不肯睡,现在倒是起不来了……”
余知夏去叫小布布:“布布,该起床了。起床可以开小汽车啦,布布不是很喜欢小汽车吗?”
小布布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余知夏这句话,脑袋直往枕头下钻。
没有小汽车了,小汽车被他开进池塘了。
即使睡过一夜,小布布也没有承认这个错误的勇气,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不起床不下去,就不用面对这个问题。
“……布布,不想起床,布布想睡觉!”
余知夏不明白真相,心里还想,这小家伙厌弃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昨天明明那样喜欢,连带着顾行藏的地位都提高。
才过一夜,竟然就要因为睡觉放弃了。
突然有些同情小汽车跟顾行藏了,地位居然只保持了一晚。小家伙隐隐透露出一股渣男气质。
余知夏捏捏他鼻子:“好了,小渣男,起床了。”
布·渣男·布反抗不得,被爸爸强制起床。
全家都起来后,一起吃早餐。
因为是在餐厅,时间也早,谁都没有发现,客厅里少了一辆小汽车。
直到两个打扫的保姆在池塘发现,将它捞起来后,直接扛来了众人面前。
“不得了,夫人,我们在池塘里发现了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进去的。”
闻言,小渣男表示很心慌。
小渣男低头猛扒饭。
小渣男不敢跟任何人有眼神对视。
“哎呀,这不是昨天买的那辆小汽车吗,好好的怎么会掉池塘里去了啊?”
“我们也不知道啊,刚才在打扫,看到池塘里好像有东西,赶紧过去看了,才发现是这个。”
不管出现在哪里,在池塘里实在太诡异了。
昨晚小布布还在家里开呢,他那么喜欢,谁会把车子给他扔池塘里啊。
“赶紧看看,泡过水不会坏掉了吧?这还能用吗?”
顾行藏第一个上前检查,毕竟这是他争宠的得力爱将。
他得宠不过一晚上,现在爱将就阵亡了?这是什么人间惨剧。
像这样的产品,稍微碰点水是没事的,毕竟脏了也是要洗的。
可在冷水里泡了一整夜,不能碰水的地方都被浸了个透心凉。电动小汽车成功报废,点哪里,哪里都不会亮。
“坏了,电都没了,肯定哪里泡坏了,要拆开来才能知道。”
余知夏跟顾静砚的第一怀疑对象就是小布布。
除了他,还有谁会去开小汽车?
再联系卧室开着的门,小布布起床睁眼时渣男般的反应,以及现在心虚的小模样——除了他,哪里还有第二个凶手。
可关键是他什么时候干出这件事的?
他们就睡在一个房间啊,两个成年人竟然完全没发现?
小宝贝还真是一点不让他们失望,换了个家,生活依旧很刺激。
这一刻余知夏跟顾静砚同样紧张。
绝不能让怀疑落到小布布身上,不然小家伙的身份迟早暴露。
顾静砚看了小布布一眼,正好四目对视,小布布心脏扑通,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那怎么能行呢。
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下一秒,他使出了毕生的演技,开口假哭:“呜哇哇哇,小汽车——布布的,小汽车——”
余知夏跟顾静砚:“……”
小渣男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落,还能再假一点吗宝。
但此情此景,他们也不好发作。
孩子可以私下再教育,当着家人面,他们得先把这个掩护打过去。
顾静砚道敷衍地安慰:“布布不哭不哭,没事的,爸爸等会儿带你去买新的啊,买辆更好的,不哭了。”
然而这句话意外刺中了顾行藏的心。
顾行藏立刻看向顾静砚:“是不是你干的!”
顾静砚:???
顾静砚:“当然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嫉妒!”
顾行藏说:“昨晚布布给我端杯水,你就跟踢翻了九百桶老醋一样,再结合你刚才说的话,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你就是想弄坏这辆,好自己给布布买辆新的。”
顾静砚:???
顾静砚:“我就是安慰孩子一下,不然我怎么安慰?”
可顾静砚那句话确实有失妥当,放在这样的场合中,不怪顾行藏如此理解。
顾母也说:“静砚,你都当爸爸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看了眼身旁的假假小渣男,顾静砚欲哭无泪,宝,你可真是孝死爸爸了。一样,再结合你刚才说的话,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你就是想弄坏这辆,好自己给布布买辆新的。”
顾静砚:???
顾静砚:“我就是安慰孩子一下,不然我怎么安慰?”
可顾静砚那句话确实有失妥当,放在这样的场合中,不怪顾行藏如此理解。
顾母也说:“静砚,你都当爸爸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看了眼身旁的假假小渣男,顾静砚欲哭无泪,宝,你可真是孝死爸爸了。一样,再结合你刚才说的话,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你就是想弄坏这辆,好自己给布布买辆新的。”
顾静砚:???
顾静砚:“我就是安慰孩子一下,不然我怎么安慰?”
可顾静砚那句话确实有失妥当,放在这样的场合中,不怪顾行藏如此理解。
顾母也说:“静砚,你都当爸爸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看了眼身旁的假假小渣男,顾静砚欲哭无泪,宝,你可真是孝死爸爸了。一样,再结合你刚才说的话,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你就是想弄坏这辆,好自己给布布买辆新的。”
顾静砚:???
顾静砚:“我就是安慰孩子一下,不然我怎么安慰?”
可顾静砚那句话确实有失妥当,放在这样的场合中,不怪顾行藏如此理解。
顾母也说:“静砚,你都当爸爸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看了眼身旁的假假小渣男,顾静砚欲哭无泪,宝,你可真是孝死爸爸了。一样,再结合你刚才说的话,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你就是想弄坏这辆,好自己给布布买辆新的。”
顾静砚:???
顾静砚:“我就是安慰孩子一下,不然我怎么安慰?”
可顾静砚那句话确实有失妥当,放在这样的场合中,不怪顾行藏如此理解。
顾母也说:“静砚,你都当爸爸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看了眼身旁的假假小渣男,顾静砚欲哭无泪,宝,你可真是孝死爸爸了。一样,再结合你刚才说的话,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你就是想弄坏这辆,好自己给布布买辆新的。”
顾静砚:???
顾静砚:“我就是安慰孩子一下,不然我怎么安慰?”
可顾静砚那句话确实有失妥当,放在这样的场合中,不怪顾行藏如此理解。
顾母也说:“静砚,你都当爸爸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看了眼身旁的假假小渣男,顾静砚欲哭无泪,宝,你可真是孝死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