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王城,宗人府内。
被婉柔一巴掌扇在了脸上的萧慎敬业,仍不知悔改的叫嚣着。
此时的他已经气急败坏,大声吼叫着:“萧慎婉柔,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我父王母妃从小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算个什么?有种你松开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婉柔公主这时候恨不得再给这个纨绔子弟几巴掌,可她知道,就是杀了他现在也无法弥补失去的国土。
她厉声回到:“萧慎敬业,我今天还就打你了,你这个卖国求荣的东西,就是父王和你母妃平日里太宠你,才让你闯下弥天大祸,你从小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竟然还打国难财的注意,你究竟是何居心?今天别说是打你,就算将你就地正法,都是便宜了你!”
“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贪污了军马粮饷?”萧慎敬业依然狡辩着。
“戴佳伟霆已经全部招供,你还想抵赖?我告诉你萧慎敬业,你最好老老实实招供,将你贪污的军马粮饷乖乖的交出来,兴许你还能活命,否则的话,你只能牵连更多的人!”
“戴佳伟霆他胡说八道,满口胡言!没有真凭实据,你休想逼我招供!萧慎婉柔你放开我,我要见父王,我要见我母妃!”萧慎敬业依然不停的怒吼。
“好。萧慎敬业,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放你可以,只要你能过了我这关,我让你去见你的母妃,但你若过不了,你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罪名!你敢不敢赌?”婉柔公主轻蔑的问着萧慎敬业。
萧慎敬业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一口答应了下来。他从来没把婉柔这一介女流放在眼里过。
“来人,给大皇子松绑,玲珑,拿我的冰月剑!”婉柔依然一脸轻蔑的说到。
可宗人府的卫兵面露难色,不敢上前。
“听我的,给大皇子松绑,其他人都退下吧!”
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的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被松了绑的萧慎敬业疯了一般拔出一旁卫兵的刀,红着眼睛朝婉柔砍了过去。
婉柔不慌不忙,抬起了手中的冰月剑,轻松的挡了过去。
萧慎敬业不甘示弱,继续奋力朝着婉柔砍去,他左一刀,右一刀,刀刀犀利,恨不得立即要了萧慎婉柔的性命。
可他纵然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伤到婉柔半分。
萧慎婉柔剑都没有出鞘,就轻松利落的躲过了萧慎敬业的攻击。
萧慎敬业更加气急败坏了,他拼命的砍向婉柔,龇牙咧嘴,面露凶光。
婉柔见萧慎敬业下手如此狠毒,知道不给他点儿教训是不行了。
说时迟那时快,萧慎婉柔拔出了冰月宝剑,一道幽蓝色的寒光直射云霄。
宝剑出鞘,见血方回!
萧慎婉柔避开萧慎敬业的要害之处,向他刺去,刹那间,萧慎敬业的身上渗出了道道血印。
萧慎敬业疼的鬼哭狼嚎,还不忘嘴上痛快到:“萧慎婉柔,你太卑鄙了,你用上古宝剑和我这破刀对战,你恬不知耻!”
“好,我今天就让你这废物心服口服!”说罢,婉柔收回冰月剑,顺手抄起了一旁审讯用的皮鞭,她毫不留情的向萧慎敬业抽去。
萧慎敬业根本无力招架,婉柔几鞭子下去他嚎叫的更厉害了。
大皇子的嚎叫让一旁看热闹的卫兵和宫人捂嘴偷笑。
萧慎敬业也自知自己已经颜面扫地。
很快,他全身上下已经皮开肉绽,萧慎敬业再也无力嘴硬了,他大喊到:“我认输,我认输,别打了,别再打了,萧慎婉柔,我算你狠,行了吧!”
婉柔听罢,扔掉了手里的皮鞭。
她吩咐到:“来人,把大皇子抬回王府,圈禁府内,另外,通知二皇子去取萧慎敬业的口供!”
婉柔说罢转身就走。
不到半天的功夫,婉柔就接到消息,说萧慎敬业已经吐出了半数赃款,其余的早就被他挥霍一空。
婉柔公主知道,时间就是前线将士的生命,她来不及再与萧慎敬业母子纠缠,而是着急将收缴回来的钱款变成军马和粮草。
三日后,婉柔公主和朝廷各位大臣们再次筹集的军马粮饷已经装车备好。
更好的消息是,雪国王上萧慎江臻已经日见好转。
可是婉柔来不及,也不忍心将这发生的一切告诉大病初愈的父王。
于是,萧慎江臻的寝殿外,贵妃还在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要面见王上。
婉柔听了就心烦。
她无奈的坐在父王的床榻边,一边喂自己父王药,一边说到:“父王,女儿想亲自押送这次的军马粮饷去前线,毕竟之前出了这么大的差错,南风泷正又至今下落不明,婉柔实在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