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皇城,晨华府内。
萧慎婉柔在得知自己的到来另晨华君很是为难之时,就开始盘算着今后该怎么办。
可无奈这次的风波来的突然,自己的积蓄都留在了莲池堂,被洗劫一空。
婉柔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浑身上下,后悔平日怎么不多带着些金银首饰在身上。
自己的头发上,只有那只赫连云逸送的玉兰发簪,手上,除了自己的冰月宝剑外,就是纳兰师兄送的玲珑玉镯。还有,一串鲛人泪。
对了,王德伯伯告诉婉柔,自己的鲛人泪价值连城!
看来想要东山再起,只能靠它了。
婉柔思虑了很久,虽然自己很喜欢这串鲛人泪,可唯独它不是别人的馈赠,所以只能忍痛割爱了。
她小心翼翼的摘下手中那串鲛人泪,交给玲珑到:“玲珑,你去把这串鲛人泪找个行家当了吧,我们不能再在这里继续叨扰晨华君了。咱们必须得马上搬出去。”
玲珑一脸委屈的接过了婉柔的手串,泪眼婆娑的说:“小姐,是奴婢无能,让小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若是我们把钱财存一些在钱庄,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般境况,都怪玲珑,平日里懒惰,没往城里跑几趟,现在落得要让小姐变卖首饰度日。”
“没关系的玲珑,我们这次记住教训了就好,再说,这是意外,谁又会料想的到呢,况且,那鲛人泪也本就是意外之财,我不在意的。”婉柔安慰玲珑到。
玲珑依然委屈的撅着嘴巴,把那串鲛人泪捧在手心里半天,才肯起身去办小姐的嘱咐。
婉柔见玲珑出了门,强忍着疼痛,想起身下地活动一下。
可她只是勉强坐了起来,就疼的呲牙咧嘴。
这样想自己走出晨华府可是不行。
与是她决定,给自己下一些猛料,得能走出去方可。
她赶忙大声喊住了还没走远的玲珑到:“玲珑,等等,你当了东西后,还得再给我抓一副药!”
“什么小姐?”玲珑隐约听到婉柔的呼唤,想转身回去。
可突然,身后一把大手用力的抓住了她到:“你们家小姐让你当什么?她要干什么?”
“赫,赫连公子,啊不,大殿下,那个,啊,我,哎,你还是问我们家小姐吧。”玲珑见赫连云逸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紧张的握紧了手里的鲛人泪。
赫连云逸察觉到了玲珑的动作,一把抢过来了玲珑手中的东西。
拿着它径直走到了屋子里。
屋内,婉柔还在努力的想从床榻上起身,她刚刚站起来,见赫连云逸推门而入,吓的一个没站稳,险些直愣愣的摔倒在地。
幸亏赫连云逸反应迅速,一把把婉柔搂在了怀里。
他身上那如同森林迷雾般的醉人味道又充斥着婉柔的鼻腔,让她意乱神迷。
一瞬间,婉柔的脸,像春日里的红苹果一般。
赫连云逸见婉柔跌跌撞撞,心疼又生气的责备到:“你这个丫头,不老老实实的在床榻上休息,乱走什么?你为何要当了自己的宝贝?”
“我,我,我在这里住不惯,我想搬家!”婉柔故作娇纵的说。
赫连云逸皱了皱眉头,赶忙把婉柔扶回床榻到:“你缺银两了可以告诉我,何必变卖自己的宝物。还有,这里怎么了,可是晨华君怠慢你了?”
“没,没有,再说了,我总不能靠大殿下你一辈子吧。”婉柔不想让赫连云逸多想,她只能把出走的原因隐瞒下来。
这时,知道大殿下驾临的晨华君也赶来了后院,他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婉柔她们。
赫连云逸见状说到:“晨华,你给我出来。”
晨华君灰溜溜的跟着大殿来到院子当中。
“我问你,婉柔为何突然说要搬走?我托付给你一个人,就这么难么?”赫连云逸一脸不悦的质问到。
“不,不,不是,大殿下,不是我,哎呀,哎,还不都是我那好夫人,她,她,那日见国舅府的人来捉人,就,就起了妇人之见,非让我把婉柔送走不可,她还说,要是我不把婉柔送走,就去叶盈盈的府上话一话家长!”晨华一脸委屈的跟大殿诉着苦。
“晨华夫人真是好手段啊!”赫连云逸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了几个字来。
“那恶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还不是我阿爹给我选的好亲事,当初你不是也赞同么?说什么名门闺秀,门当户对,这下好了,名门出的不一定都是闺秀,还有恶婆娘!她和叶盈盈简直是不分伯仲!”晨华一提到自己的包办婚姻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晨华夫人也是名门望族,自己与她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人成亲多年,一直相敬如宾,但始终没有所出,晨华对这个夫人谈不上爱,也谈不上讨厌,一直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着平淡的日子。
赫连云逸听罢说到:“少提叶盈盈,你家夫人虽然有时蛮横了些,可至少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她总不敢杀人放火吧!婉柔的存在一定不能让叶盈盈知道,否则她才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