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皇城,品鲜楼内。
婉柔同丹瑶聊的火热,这两姐妹似乎要把这些年都没有说的话一次的说完。
丹瑶好奇的向婉柔打听着赫连沐风到:“婉柔,快跟我讲讲,那位南朝的二殿下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长的如何啊?我觉得,肯定差不了,那大殿下可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美男子,这二殿下想必也是一样的风流倜傥吧?”
婉柔有些娇羞的说到:“哎呀,丹瑶姐姐,咱们聊咱们的事情,提他做什么呀!”
“我偏不,我就要听二殿下的事情,我可是听出来了,你们两个有故事!再说了,你都老大不小了,也该寻一门靠谱的亲事了!人家玲珑都有意中人了,你怎么就这么迟钝呢?现在啊,趁着我们都在,可得给你好好的把把关!”
丹瑶执着的追问着婉柔。
婉柔不好意的回到:“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呢,姐姐你把的哪门子关?就我这身世身份,都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讲呢!而且,他的母后,就是南朝的皇后娘娘,似乎也不太喜欢我!这里的事情复杂着呢!”
丹瑶听罢,点点头到:“这事儿,是不好开口。哎,他的母后,听起来也是位颇有城府之人,想不到,这南朝的后宫更加的深不可测啊!那你想好该如何应对了么?”
婉柔无奈的点摇摇头到:“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更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我这么复杂的身世!对了丹瑶姐姐,你平日里怎么瞒着格斯泰的啊?你告诉他你叫什么名字?难道是我的名字么?”
丹瑶笑笑说:“当然不是啦!你这傻丫头,格斯泰知道你这人物,可不知道你的名字啊,他们只知道你的封号,朝阳长公主。我告诉他我叫萧慎丹瑶!反正平日里大家也都是称呼我为可敦,没人敢直呼我的大名!”
“那,那,万一被雪国的人知道,丹瑶,这一听就知道是你了啊!”
婉柔紧张的问到。
丹瑶还是笑着回答:“不会的,这是我的闺名,在草原,谁敢提及可敦的闺名那可是僭越之罪!”
“哦!那就好,那就好!”
婉柔叹了口气到
丹瑶安慰婉柔到:“别担心婉柔,格斯泰爱的是我这个人,又不是爱的什么公主身份!可能真的有一天,他知道了真像,也许也不会在意了吧!”
婉柔有些犹豫的问到:“会么?他可是草原上的王!自古帝王最无情!我真的还是很担心!”
丹瑶笑着点点头到:“至少目前他还是对我不错的,谁又能知道以后的事情呢!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想必雪国也已经休养生息过来了!我们母子就认命呗!”
“不,丹瑶姐姐,你的命运不该如此的,你都是为了我才会选择这条路的!我就算是死千万次,也绝不会让你和布日格德有任何事情的!”
婉柔激动的说到。
丹瑶拉着她的手安抚到:“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啊,说说南风将军吧,这才是能让我们都平平安安的人呢!”
丹瑶转而看向南风泷正,可南风泷正却憋的满脸通红。
他默不作声的低着头。
婉柔拉了拉他的衣角到:“怎么了南风哥哥?干嘛不说话啊?”
南风泷正眼神忧郁的抬头看着婉柔到:“公主,郡主,都是臣无能!当年,若是臣能击退草原铁骑,二位殿下也不至于受如今之苦……臣罪该万死!”
南风泷正说罢,就要起身谢罪,可被婉柔一把摁了回去。
婉柔知道,南风泷正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对自己和亲草原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这是他一生的痛楚,也是耻辱。
可他,有什么错呢?
婉柔温柔的说到:“南风哥哥,这不是你的责任!若是当初雪国的粮草兵马充足,我们何至于输给草原!要怪,只能怪萧慎敬业和玫九堂这些国家的蛀虫!如今玫九堂已经撒手人寰,可萧慎敬业还不是好好的活着呢!南风哥哥,你只有让我雪国的军队强大起来,才能够让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我的皇兄虽然有些懦弱,但他依然心怀大志,是有理想和抱负的,忘南风将军日后能好好辅佐我的皇兄,让他能为雪国的子民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南风泷正看着婉柔,欣慰的点了点头。
丹瑶也赶忙缓解气氛的说到:“好了,咱们几人呀难得一见,来,不说这些家国天下了,我们干一杯!”
几人举杯痛饮,来解这相思之愁!
相聚的时光欢乐而又短暂。
一眨眼已经到了傍晚,丹瑶必须要回到使馆了。
婉柔万分不舍的与她话别。
她拿出了之前为丹瑶准备的礼物,特别提醒了丹瑶,自己那颗鲛人泪的作用,她叮嘱丹瑶务必保管好这来之不易的宝物。
丹瑶不好婉拒婉柔的一片心意,只能收下了她的礼物。
几人依依不舍的告别。
婉柔告诉丹瑶,万寿节的宴会上,她一定会想办法去再见丹瑶的。
姐妹两人都共同期盼着再次相见的日子。
微醺的婉柔乘上马车晕晕乎乎的回到了武英殿。
赫连沐风还没有忙完,并没有在殿内。
她也顾不上赫连沐风何时才能归来,一头倒在了床榻上,蒙头大睡。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婉柔口渴的很,便起身去桌子上找水喝。
突然,她发现桌子上摆着一个精美的盒子。
婉柔之前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