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向前探了探身子，研究着阿沃卢斯拿着的几小瓶长生不老药。“小恶魔做的？”

“是的，我监督这项工作，但他的手确实是制作它们的人，”阿沃卢斯回答。

“我喝了它们就不会死吗？”长生不老药看起来和休斯通常喝的东西一样，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你不会有事的。这些和你以前用过的完全没有区别。”

随着一声不情愿的叹息，休斯伸出手拿走了药瓶。如果他想继续得到长生不老药，他最终将不得不相信小恶魔。当休斯把药瓶塞进他的一个口袋时，法师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不一定需要自己喝下所有的长生不老药，”阿沃卢斯指出。"你可以把它给另一个大妖精来给一个新的容器充能."

休斯没有想到这一点。“吃仙丹的人不是大多都会死吗？”

“通常是这样。这是必要的牺牲。虽然，很难说同样的规则是否适用于这种特殊的食谱——感觉它根本没有经过测试——以及作为一个物种的大妖精，”阿沃卢斯解释道，他如饥似渴地笑着。“我没有处理赋予非人类权力的真正经验。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运行一些实验，以澄清事情。理解这一点无疑对你未来的计划很重要。”

休斯看着长胡子的法师。那听起来是个糟糕的主意。他真的不希望有更多的大妖精飞船跑来跑去。他们会是一个威胁。唯一一个他会考虑给它长生不老药的大妖精是格伯。成为一个容器可能会帮助格伯控制其他人，但是不值得冒失去他的风险。

“不，我值得信赖的爪牙太珍贵了，不能失去，”他告诉法师。

阿沃卢斯点点头。他似乎明白未说出口的含意。"如果我们只对妖精做实验会怎么样？"

休斯感到矛盾，皱起了眉头。“很好，我想。”

“好的。谢谢你。没有同等的牺牲，就不会产生有价值的东西。我还在做一些其他的项目，很快我会和你们分享，”阿沃卢斯回答道。

休斯变成了小鬼。“你有什么新的魔术吗？”

小鬼看起来若有所思，然后走过去捡起一根靠在墙上的棍子。“我发现了一些新类型的爆炸，但主要是阿沃卢斯帮助我清理我的魔法和使用我的新员工。我现在可以用它来发射火焰，就像人类法师一样。”

“很好，但是你说的清理你的魔法是什么意思？”休斯困惑地说。

阿沃卢斯咳嗽了一声，插话进来。“小恶魔的程序在制造法力水晶方面是有效的，但是它产生了太多的瑕疵，需要改进。陶罐不是生长晶体的好容器。他们污染了里面的东西。在进行任何类型的魔法工程时，使用玻璃或金属制成的清洁工具要安全得多。”

“不过，我们需要更多的玻璃，”小恶魔补充道。"我只有一些从马亥姆那里拿的东西."

一提到另一个法师的名字，阿沃勒斯的眼睛愤怒地眯了起来。“是的，我们需要比这好得多的工作条件。获得这里或庇护所没有的玻璃吹制工和工匠是最重要的。”

“我看看我能做些什么，”休斯告诉他们。

大妖精首领然后转向仍然坐在房间远处角落桌子旁的女人。她一直试图看起来不显眼，但无法掩饰她一直偷偷看着他的仇恨的目光。当休斯走到她身边时，她的姿势变得僵硬。

“你想要什么？”休斯问，他斜睨着她。

这个女人的行为逗乐了他。她强烈的恐惧只有她的仇恨能与之匹配，休斯能嗅到她情绪的力量，但她控制住了这两者，并设法在成为囚犯后存活了这么久。被俘的法师转身看着休斯。她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有着一张严肃的脸和一头凌乱的金发。作为一名俘虏，她在头发护理方面做得不多。

“我只是想活下去，”女人尽可能中立地回答。

“那会让你在人类中独一无二，我想。你们这些生物总是想要更多。你不能帮助自己。”

“我们是生物？”她愤怒地发出嘘声。

休斯咯咯地笑了。“我们不都是生物吗？此外，对于一个只想活下去的人来说，这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女人做了个鬼脸，咬了咬舌头，在回答前忍住另一个愤怒的反驳。“你说得对。对不起。”

“你很抱歉？别撒谎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如果你能向我要求什么，那会是什么？”

“我想被安全护送回人类的土地，”她很快回答道。

“你认为你应该得到这样的奖励吗？你来这里杀人，却输掉了一场公平的战斗。你也知道我所有法师的秘密和我们的位置。我知道你一直在观察和学习。对于一个幸存者来说，这可不太明智，”休斯得意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要折磨我？”她咆哮道。

休斯咧嘴一笑。“我喜欢了解我的猎物，进入它们的大脑，品尝它们的内脏。”

女人按住了他的目光，于是大妖精只是点点头，走开了。他和她暂时结束了，她哪儿也不去。他以后可以享受她的陪伴。小恶魔和阿沃勒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他刚走出去，另一个大妖精就出现了。是费拉尔。

“你想要什么？”大妖精匆匆跑过来时，休斯问道。

“更多的火，”费拉尔立即回答。“顺便说一句，帽子不错，老板。”

休斯咧嘴一笑。“谢谢。”没有人说过他那顶漂亮的新紫色帽子。他一整天都戴着它，他很高兴有人终于注意到它在他头上看起来多么时髦。

“我想我不能给你更多的火了，”休斯说。费拉尔已经有很多了。远远超出了可能的用途，甚至远不安全。

“我可以自己生火，”费拉澄清道。“我只是需要铁。周围有很多，但我不知道如何使用它。我和收容所的人谈过，但他们给我的建议很糟糕。你应该能够在熔炉里熔化岩石，但是他们告诉我的太模糊了。我已经失去了两个帮手。”

“我会帮你留意的，”休斯回答。自从费拉称赞了他的帽子后，他觉得自己很大方。

“我想参加你的探险。”

“为什么？”

“你在找人类，我也是。”

“有道理，”休斯回答道，他打发走了费拉尔，开始向他的洞穴走去。他累了，现在想小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