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小辞儿,即将开启新的主线任务——发掘陶融七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并且,不能让他有所察觉。】
系统:【奖励:商城200积分币以内的物品,可任意挑选。】
“话说,我现在一共有多少积分币了。”
系统:【59。】
纪辞离开后,陶融便一脸肃然,将机关匣子的纪氏族谱谱书翻出。
“先祖纪原,一代鸿儒大圣,游学天下,历览名山大川,于弘章立足安家,是为弘章纪家。以书为训,诗礼传家。纪家立世两千年,共三十七世,十相九公八王三圣。”
陶融眸光轻颤,“纪家,真是大有来头。”
陶融一目十行,飞快地掠过各世系子孙,到了第三十七世时,又定睛查看,不肯错漏任何的细节。
“纪经,纪家丝字辈嫡长子,出自二房,改姓岑。自幼聪敏,六岁能诗,七岁作文,族中尊长交口称赞。”
既是嫡长子,为何会改姓?
“纪辞,景字辈嫡长子景翰之独女,警敏知书,善骑射,能诗文。八岁丧父,性情大变,离经叛道,暴虐不仁,令人惋叹。”
陶融将谱书放回去,思绪越来越纷杂难解,“岑经不远万里,前来京城,恐怕,不止为了科举。莫非,是为了小小?”
“王爷,梅兰竹菊都被岑经请去祠堂训话了,还让所有人都瞒着郡主。王爷,你快去看看吧。”
陶融揉了揉太阳穴,“嗯,随他吧。”
萧问渠急得直跺脚,“岑经入住郡主府后,就卸下了谦谦君子的伪装,俨然以府中尊长的身份自居。于遇居然还对他唯命是从。这种时刻,王爷若是不管不顾,以后,就要被岑经压得死死的。”
陶融披上水墨色披风,“问渠,将藏锋剑取来。”
“还是王爷有办法,藏锋剑是纪王遗物,拿出来,肯定能镇压岑经的嚣张气焰。”
陶融和萧问渠赶到祠堂时,梅兰竹菊四人,都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岑公子,这是何意?”
岑经听到陶融的声音,本要冷声嘲讽,让陶融离开祠堂。
不过,目光无意瞥见陶融腰间的藏锋剑,才改了口。
“入我纪家,便要守纪家祖训。阿辞无父无母,我作为阿辞的兄长,理应为她整顿门庭,免得,贻笑大方。”岑经单手负在身后,端的是儒雅风流,“怎么,契王有意见?”
于遇给陶融眼神示意好几次,让他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陶融却视若无睹。
“岑公子,陶某提醒一句,这里是郡主府,不是弘章纪家。不是你端嫡长子架子,肆意妄为的地方。”
陶融一语道破岑经的身份,让岑经不禁一愣,而后,又傲慢无礼地嘲讽,“阿辞一日是纪家人,便一日要守纪家的规矩。契王若觉得纪家规矩森严,大可解除婚约。毕竟,这婚约,阖族耆老本就诸多不满。”
萧问渠实在忍不下去了,“岑经,你简直欺人太甚!我们王爷,好歹也是一国亲王,岂容你这般倨傲相待!”
于遇不悦地瞪向萧问渠,“不得对岑公子无礼!”
“问渠,退下。”
倍感压抑的于遇,瞅准时机,“契王殿下,我这就把萧问渠带下去。”
陶融摩挲着剑柄,不紧不慢地开口,“岑公子口口声声纪家家训,敢问,梅兰竹菊所犯何罪,才被罚跪祠堂?”
梅兰竹菊都不可思议,转头望向陶融,生怕自己听岔了。
陶融特意赶来,是为他们出头?
“他们身为府上的老人,不知礼数,明知阿辞在孝期,还执意与阿辞共居一院;不懂尊卑,顶撞反驳我。难道,不该受罚?”
“小小说过,府上不重规矩,只重情义。他们对郡主府别无二心,岑公子还如此容不下他们。若是小小知道,这郡主府,只怕也容不下岑公子。”
岑经冷冷地笑着,“长幼尊卑,以规以矩。还以为,郡主府只是男宠不知礼数,原来,契王也一样。看来,是得好好立规矩了。”
岑经扫向梅兰竹菊,“大声背家训!”
“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
“事亲守身,居仁由义。”
“气养浩然,以规以矩。”
“坚守志节,无事不慎。”
陶融勾起一抹哂笑,“纪家家训,处处都重在修身养德,自省吾身。岑公子恣意妄为,如此作态,才是有违家训。”
兰扬当即附和,“纪家名门郡望,岑公子如此倨傲狂介。若是传回弘章,只怕岑公子也要受罚。”
岑经被人顺从惯了,突然被众人反驳,气得面红耳赤,偏偏还端着仪态,“陶融,只要我修书一封,寄回弘章,即便有圣旨,这桩婚约也得作罢。”
陶融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岑公子是说,只要纪家不愿之事,颁下圣旨也无用?”
“纪家传承两千余年,三大圣人的思想至今不朽,天下士子无不景仰推崇。即便是皇上,也不会冒着得罪天下士子的风险,为难纪家。”
岑经说完后,才察觉到自己失言,“陶融,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陶融得到想要的答案,笑意不止,“岑经,随我出来!”
陶融不怒自威,声音不容拒绝,岑经鬼使神差,便跟着陶融出去了。
梅兰竹菊面面相觑,“那我们,还要跪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