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神王有种不安的危机感萦绕在心头,总觉得帝尊察觉到了什么,可是,他细细瞅了瞅那眼神,也是漆黑深邃,看不出一丝情绪。
“帝尊,虽说帝君还是没有公布凌墟尘的身份,但就算他是帝君之子,您也不该对他念念不忘了啊。”
重靥挑眉“我怎么就不能对他念念不忘了?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惦记几分不也是正常的吗?”
神王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凌墟尘到底是什么身份,您老会不知道吗?还在这里装什么装,若真是惦记凌墟尘,那还不如直接将帝君上了,这样皆大欢喜。
“您说的是,你说什么都对,只是凌墟尘的踪迹,我实在不知道。而且他身份特殊,我也不敢窥视啊。”
重靥冷眼盯着他,盯得他心底发怵“你不敢?你用窥天镜偷窥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没胆子。怎么?帝君身边的阿猫阿狗,也比我这个帝尊强了?”
扑通。
神王脸色发白的跪在地上“求帝尊名鉴,属下绝无这个意思,帝君早就说了,您的身份无人能及,齐比帝君。”
重靥嘴角轻扬,将手中的瓜子捏得粉碎,她脚步轻盈,一步步落在神王的面前,正当神王以为她要抽人的时候,她却亲手将他扶起,且态度极好。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朋友,而且你可是神王,以后我指不定还要仰仗你呢。”
此话更比一巴掌来得痛苦,神王额头冷汗直冒,他是哪儿招惹帝尊了,这女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如果帝君听到了,指不定还以为自己哪儿对帝尊不敬呢。
“帝尊,您可是我主子,只能是我们仰仗您,我们可都是您的奴才啊,要打要骂,您尽管来,可千万不要说这等话吓奴才了。”
神王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卑微啊,就差直接抱腿痛哭了,不过那汗津津的模样也代表他没有说话。
重靥莞尔一笑“我哪敢呢。”
“……”神王志杰哭了,抱着重靥的群摆就在那里痛哭流涕“帝尊啊,奴才哪里说错了,做错了,您直说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您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高抬贵手饶了奴才吧。”
重靥无辜极了,眨了眨眼“一口一个奴才的,我有那么恐怖吗?”
神王只想说,母老虎能不恐怖吗?尤其是背靠擎天大柱的母老虎!可下一秒,他很是温顺道“帝尊身份尊贵,属下办事不力,自当处罚。”
重靥轻拂着额间的碎发,懒洋洋的满头青丝束缚在身后“你错哪儿了?我怎么不知道。”
神王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属下不知道凌墟尘的踪迹。”
重靥思忖着点点头,然后反问道“你不说他是帝君之子吗?所以你无权探查,这无错之有啊。”
神王被堵的慌,向来能说会道,巧言善辩的他,突然发现女人什么都讲,就是不讲理。男人犯什么错都可以,就是不能小心眼又不讲理的母老虎为敌。
“属下说错话了,虽说属下无权探查凌墟尘的踪迹,但是帝尊若是想知道,就算掘地三尺,属下也定会将凌墟尘挖出来!”
得到满意的答复,重靥笑得开心,轻拍了一下神王的肩膀,笑道“那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