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青和大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画面……
很好,醒过来就很好,只要伤口不再裂开,就不会再发炎,又检查了伤腿,明越见三叔盯着倪大夫动自己的腿,很是镇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大夫重新在伤口上了药,又用纱布重新缠上,又开了一些药,让连续吃一周,又叮嘱明越换腿伤时定要注意干净,否则易感染,这些药够用七天,七天后过来再重新开药。
倪大夫,我三叔这是可以回家了吗?嗯,可以回去,只要伤口不再撕裂,也不发烧,就好好养上一个月,,就没什么大问题的。
太好了,三叔你听到了吗?明越激动的望着三叔,见苏拓笑着点了下头,但是眼底的落寞神情还是没有逃过明越的眼睛,三叔这是没了精气神,没有了生活的兴致啊!看来,回去开导三叔的任务艰巨的很呢!
明越见天快亮了,就主动要去厨房,一是三叔需要进食,二是麻烦了人家一夜,良心过不去,就想弥补弥补。
好在厨房里各种粮食都有,甚至还有一块肉,一点白菜,和一坛腌菜。
明越想着三叔不能吃别的,就用大米熬了半锅粥,又烙了几张饼,炒了一个白菜炒木耳,腌菜炒肉。
等饭菜做好,明越饭菜端到后院堂屋桌子上,喊大家吃饭,又盛了一碗白粥,拿到房间给三叔吃……
吃完饭,天也亮了,同济堂的伙计学徒大夫都陆续来了,明越见时辰不早了,就要赶路……
明越对倪大夫说;出来匆忙,未带银钱,如果您能相信我,我就等下次再来抓药时再一起把诊金付了,如不愿意,可即刻派人随我一道回家去拿。
无需多此一举,姑娘人品,在下还是信得过的,如此,那先谢过,把三叔用被子裹好,李大叔把三叔背到车上坐下,这才同李青一道回了榆树村。
进了院门,娘和弟妹还有明哲都迎了过来,李大叔把三叔背回屋里就和李青回去了。
老三,你就好好养伤,二嫂就怕你回来,炕一直给你烧着,是呀!三叔,你要有事,就吩咐我
去做,我最会跑腿了,柱子讨好般的说,童言童语,就是三叔也嘴角有了笑意。
明越心里突然一动,就让明哲和柱子陪着三叔,明哲大些,三叔有事可以帮上点忙,毕竟人有六急,再加柱子,有小孩子跑动热闹些,就是不知道大娘能不能让明哲在这?……
回来有一会儿了,到现在那一家人除了明哲都没来过……
明越一夜未睡,现在困劲一来,就要回屋睡觉,临走让两个弟弟照顾好三叔!
这一觉直睡到吃晚饭时间,才被明夕叫起来,姐,姐,起来吧!家里来过好多人,族里的人有好多都过来看三叔,连王奶奶都来了,现在都回去了------
现在就族长爷爷和大堂伯在这,大伯大娘见族长来了,这才现身,现在又把里正请来了,张老赖一家也来了,怕是有话要说呢!娘叫我把你喊起来,去看看呢!
明越一听就明白了,这怕是她大伯大娘要搞事啊!
明越进了三叔的屋子,就见屋里坐满了人,张秀儿在她娘怀里抽抽搭搭的哭,大伯大娘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娘在一边瑟瑟发抖,里正和族长爷爷抽着烟袋锅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三叔躺在炕上,如老僧入定般的躺在那,也不说话,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生气。
不知道把我叫来可是有什么事?里正开口问苏德,这个苏家,自从老太太走后就家不像家,这个苏老大里正是百般看不上的,只是作为一村之长,村中家里谁有事他不得不来。
叔;一如既往的,苏德还是闷不做声,她大娘这个代言人到也合格,里正一开口就马上接上话。
我们这个家不容易啊,孩子多,田地又少,想着平时老三在能帮趁下家里,结果老三又出了这样的事,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老大媳妇,你有事说事,别扯些别的,没用,你就直说想做啥?”
族长爷爷也是极不喜欢这个侄儿媳妇,见她又在哭穷,不耐烦的开口问道;大伯,您老可得给我做主啊!苏常氏抹了把眼泪,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