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心结,明越就约上杨大少,让柱子请了两日假,带上明哲和苏常氏,一行人就去了临海县。
临海,临海,顾名思义,靠近海边,问过杨大少,果然这附近靠渤海湾,也就是后世的渤海,还在明越没穿过来的时候,自己来过这里,大连,还去过鲅鱼圈,只是这个朝代不是叫这个名字而已,也许自己脚踩的这方土地,后世自己也来过也说不定。
杨大少知道明越心情不好,到了临海县城,把一行人都接到自己在临海的宅子,稍微休息了下,就带着几人来到了海边。想让明越散散心。
即使是冬天,尤其这个寒冬,这片区域也未结冰,只偶尔能看到有冰碴冰块在海上漂浮。
屹立在岸边的沙滩上,向远处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远处的海水,在娇艳的阳光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又像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
看着大海,心胸似乎也变得开阔了。在这种境界里,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海水涨潮了,海水中的波浪一个连着一个向岸边涌来。有的升上来,像一座座滚滚动的小山;有的撞了海边的礁石上,溅起好几米高的浪花,发出“哗……哗……”的美妙声音!
明越突然感觉自己压抑了几天的大石像被海水冲刷掉一样,此刻心境透明,再看其他人,杨大少自然安之如素,苏常氏和明哲柱子几人也是看呆了。
明越把眼光转向杨穆轩,轻声说道;谢谢你,有心了~之后朝杨大少灿灿一笑,又转过头去看海了。
杨穆轩却被眼前的人给惊住了,海风掀起了她绿色的袄裙,吹乱了她细碎的短发,露出她光洁而饱满的额头,皮肤细嫩,本来雪白皮肤被风吹的更是白里透红
尤其刚才对自己的一笑,杨穆轩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光辉了起来……
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杨大少的脑海,直到很多年以后,杨大少感觉自己归期将至,嘱咐儿孙,要长埋在临海靠近渤海的山丘,也许生前不能一起,但是以后埋在这里,是不是就会时刻能够关注着她呢?
好了好了,海也看了,这大风灌着人难受,还是先归家,明日好去拜访恩师,再待下去可要生病了,真是一群乡巴佬。
明越听见,也没生气,和他相处的越长,越知道这人刀子嘴豆腐心,简直可谓典型,就招呼众人回去。
到了杨家别院,之前还没心情欣赏的明越这才注意到,这杨家在临海县的别院到是不大,还没有秦古镇的杨宅三分之一大,但却处处透着精致,室内室外整洁如新,整体构造有点像江南园林,这就是冬季,要是夏季,肯定美不胜收。
晚饭是几个丫鬟婆子送过来的,整整摆满一桌,鸡鸭鱼肉青菜各种菜式都有,杨大少让明越几人先用饭,自己有事要出去一下,明越点头,几人就吃了起来。
苏常氏现在也不用装疯卖傻,吃的这叫一个起劲,还连连让明哲多吃些,明哲给她递眼色也假装看不到,明越摇了摇头,罢了,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人的行为,要是再装,自己都受不了,这样有便宜就占的才是这个大娘的本来面目。
吃完饭,洗漱了一下,明越就坐自己房间发呆,也不知道想写什么,就是想让脑袋放空,
直到夜色已经深了,才把放空的脑袋收回来,人,总得活在现实中嘛!
正准备躺下休息,就听见敲门声,明越想着是不是又哪个丫鬟婆子递水啥的,也不想起来,想开口打发算了,就听一个低声传来,是我,开门。
这个杨大少,晚上不见人,这会又来了,明越无奈,就起身开了门,刚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酒气袭来,你喝酒了?
是呀!男人喝酒有何奇怪?杨大少说着就进了来,明越把桌上的茶倒了一杯递过去,杨穆轩一口气就给喝完了,你倒是慢点喝,急吼吼的做啥,又没人跟你抢,也不怕呛着?
你,你是在关心我吗?杨穆轩嗓着声音问道?
是,你是我的朋友,是我在意之人,我会不由自主的关心。
朋友?好一个朋友,男女还可以做朋友?真是闻所未闻!
怎么不可以,人活着总要与人相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形形色色,各种人,才是一个完整的人生。
你说话好玄妙,你到底是谁?
又来?我是榆树村的苏明越。一个村姑而已。
明越,明越,杨穆轩念叨着,见杨大少似乎喝了不少,明越就当他耍酒疯,你这酒可是喝了不少,应该早点回去歇着,要不明日该头疼了。
明越,明越,真的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我早已经把你当做我的朋友了,如果能得到杨大少认同,我荣幸之至!
可是我不想把你当朋友,杨大少喃喃道;我挺喜爱你的,不如你就勉为其难,不做朋友,做我杨穆轩的正妻如何?
正妻?不不,你还是喝醉了,见杨穆轩一本正经的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明越才慌了起来。
我可做不来大户人家的夫人,先不说里面宅斗之类的,那繁琐的礼仪我也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