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们能去哪里?现在别说走了,怕是就我们榆树村你们都要走上半个时辰才能出去,我三叔他们现在正在挨家挨户的救人,情况都不明确呢!怕是比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者高婶现在又体虚伤寒,两个孩子也长途跋涉,辽远县离我们这可远着呢!你们能走到这里实属不易,还是暂且修养一阵,年后再做打算吧!
至于牵连不牵连的,辽远县离这也有好几百里地,应该无碍!
这里是榆树村?高飞一脸不确信的问;
对啊!秦古镇榆树村,高叔可是知道这地方?
知道,我从岳父家中回去后,又偷偷的跑回我一个有过名交情的一个兄弟那打听事情,和我们县令一同被抓的还有一个叫王厚地的,说是当今三皇子的探子,平日在临海县以做生意为名,暗地里是替三皇子办事,前几日就因为这个王厚地似乎与县令一起做了什么事,上面才派人捉拿了县令,连王厚地一家都捉了去,说是已经秘密处斩了,其家人老婆孩子都被流放了!
如果我没记错,就是你们这个村的,真是冤孽呀!这里可还有他家人,如有,怕是经受不起这打击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王奶奶一头栽倒在地,明越和娘几个连忙把王奶奶扶起来,明越又事掐人中,又是渡气,好半天王奶奶才醒过来。
一醒过来,王奶奶就上前把高飞衣领抓起来,骇得高飞神魂破散。
高家小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儿,我儿真的被抓起来了?还被处斩了?我那媳妇孙儿也被流放了?
你莫不是哄我,我儿好好的在县城做生意,怎么就成了朝廷的探子了?不可能,不可能。
高飞一听就明白了,这真是巧合了,这就是王厚地的老娘,正要说话,见明越连连给自己递眼色,这高飞也不是寻常人,在衙门里做捕快总是有几分眼力。
大娘,我也是听说,我们县令的事情我都不大清楚,我自己的事情我都没有弄明白,我那兄弟也是别处听来的,做不得真。
是呀!王奶奶,现在大雪封路,等年后我就去县城去打听打听,如果真有其事,外面传言也不可尽信!
再说如果王叔真被抓了,我就托我兄长在京城打点一下,您也知道,我那兄长不是泛泛之辈,乃是当今一品大员尚书的小公子,这点事还难不倒他。
咱也不等年后了,看哪天路能通,我就托人去县城让人给我稍个信,您老先宽宽心。
是呀!明越,你那结拜的义兄可是大官,王奶奶现在可就指望你了。
明越心里也不确定王家大叔到底犯了什么事?是不是像高飞听来的那样已经问斩,但是想想王奶奶对自己一家的好,明越怎么也得当自己的事来办,说不定哪天路能走了还要去京城一趟。
明越苦笑,看来自己进京一次的梦想就要实现了,不是去观光旅游,而是要四处奔波了,但要能为王家大叔出上一点力,那也是值得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当初王奶奶施饭之恩也是应当,何况王奶奶就这一独子,如有不测,那老两口也不会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