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女子不知犯了何罪?她装疯卖傻我并不知晓,哪来掩盖之说?
好你个苏家女,苏常氏说当时官员看你面子上才放与她一码,且这苏常氏招认你事后还去试探她,曾经带她去临海县城养病,回去好以病好示人,可有此事?
大人,我当时并未求办案官员放她一码,这榆树村的人都可作证,我没说一言,是官差说她已疯,按照律法可饶,我曾确实试探她,因为我怕她真的装疯卖傻逃避我朝律法,然她当时确实是疯的,而且当时官差也这样定案的,小女子不敢挑战我朝律法权威。
还有说我曾带她去临海县养病,确实有此事,只是当时她确实有好转迹象,只是她儿子不声不响的走了,我怕她再加心伤,病情再加重,即使她对我不仁,但我不能对她不能无义,就说带她出去散散心,并无其他。
我实在不明白我这大娘为何如此待我?她这样污蔑我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她儿子不见了是我帮她寻回,她现在来寻儿子她家里的其他孩子又寄托在我家,我倒是想问问,大娘你这是为何这样做?说道后来,明越瞪着苏常氏,隐隐有警告之意。
好一张利嘴,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是大的很,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苏常氏,我且问你,你交代说当时你这侄女是知道内情的,现在你有何话说?
大,大人,我,我也只是猜测,我想着这丫头聪明的很,怕是知道的?
你,什么是猜测?你明明之前言之凿凿的说苏明越知道这件事,而且还帮你圆谎,大胆苏常氏,前后口供不一,有作弊的嫌疑,本官说过,你儿子犯法,只要你能戴功赎罪,这你儿子也不用免受牢狱之苦。
大人,见这狗官又拿苏明昊威胁苏常氏,明越怕苏常氏一开口就置自己于死地,连忙说道;
大人怕是不知道,我们与大房一家,早已经分了家,我们是被他们赶走的,这苏常氏一直怨恨于我,殊不知她这是伺机报复呢?
又转向苏常氏,大娘你就不想想你那几个孩子吗?出了事都是谁替你跑前跑后,这打着骨头还连着筋,我出事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难道你就这么恨我,让我没有立足之地吗?
不得诱导犯人,苏家女,这件事就算暂且不追究,那么阻止粮食官在你们村里征粮你可之罪?
大人,民女有话说;按律法,这民众有纳税的义务,按道德,这受灾之地赈灾也无可厚非,只是大人,我朝律法哪条规定一年征收两次?就算加税,也应该有上面文书,可是我们村征粮却没见到。
还有,我们本也是受灾之地,村民因遭受雪灾弄的贫困加重,至今都没修葺好房屋,如果把本就不多的粮食全部纳了税,那么就没有种子用来种田,到时即使北边的灾民得救,而因此我们村里的人饿死,是否得不偿失?
明越又拜了拜天,我朝天子仁义,这样的景况怕是也是不想看到的吧?所以明越斗胆,像粮食官讲明情况,粮食官讲明律法外容情,才免了粮税,望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