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寻转个身,没听见,手依旧没有放开。
顾厌之不在乎,你要拉着就拉着,南宫寻等了半天都没见她在去哄她,转过身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有些生气的松开她的手,觉得她太没原则太没耐心了,多哄两下会死啊。多哄两下不会死,可是人家小顾困了,谁理你。
一大早南宫寻不太开心的由怀安服侍更衣,几次都偷瞄床上依旧睡的很死的女人,越瞄心情越不好,脸色就更加冷了,怀安服侍的更加小心翼翼了,昨晚没和娘娘和好么?
南宫寻冷着脸以至于早朝之上所有大臣都谨言慎行觉得今天皇上脸色特别难看,难道跟西北堤坝冲毁有关?大臣们都异常小心,原本有本想奏的干脆不奏了,挑个皇上心情好的日子再说吧,反正弹劾顾将军也变成日常有事没事奏一本的事情了。
玉凤宫里,顾厌之打个哈欠捧着佛经有看没看的翻着,南宫傲和南宫铎下课回来就往她身边扒:“母后,太傅问怎么计算大坝的压力。”
顾厌之手里的佛经没有放:“液压的事情本宫差不多都忘了,好像是液体密度乘以高度乘以九点八牛顿每千克,算错了大坝再塌了让你们太傅别来找我啊。”她学的最多的就是开枪杀人,真当她什么都懂。
南宫傲用笔记好后又问:“母后这个牛顿每千克是什么?”
顾厌之放下佛经,捏着南宫傲的小脸:“问你太傅去,什么都来问母后,要太傅做什么。”
“小气!”
“满雪去给两位殿下拿些点心。”
“是。”满雪知道皇后心疼两位小主子,而且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发现其实两位殿下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调皮看久了就个娘娘说的那样,可爱着呢,“娘娘,今年中秋怎么安排?”
“往年是怎么安排的?”
“往年都是荷妃在打理,这不是娘娘把这事又揽回来了么。一般中秋就是请些大臣的女眷半个茶果会赏灯猜个字谜什么的。”
“那不是要花钱。”自从自己当家做主以后,顾厌之特别反感不赚钱只花钱的事情,她想做个贤内助容易么。
“娘娘,这钱你可不能不花,这可是你告诉后宫重新掌权的好时机。”
顾厌之睨着眼看着满雪:“本宫发现你还有当弄臣的天赋。”
“娘娘真讨厌,满雪还不是事事都为您考虑。”
顾厌之卷着手里的破佛经:“知道你好,可是不赚钱的事情本宫可不干。”思考了一会,顾厌之突然有了主意:“城里还有那些长的帅气为娶妻的男子?”
“要说帅气当然要数丞相大人和太傅了,那可是所有未出阁的女人都向往的男子。”满雪脸红红的,顾厌之呵呵一笑:“怎么也是你向往的?”
“娘娘,满雪可不敢想,您要男子做什么?”
“办个相亲会,给所有城里名门望族中未出阁的女孩发个邀请函,位子五千两一个,就说给丞相和太傅相亲。”
“娘娘你疯了,丞相和太傅见鬼了才会来。”
顾厌之起身照了照自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