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扁鹊确实乃一位神医,就是这蔡桓公自己造成了这样的悲剧,严太子真的不需要医治?”江愚也好心劝慰。
“不用。”这回严义也听懂了,顾厌之把自己比作蔡桓公咒他死,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气愤而跳动,回答江愚的时候咬牙切齿的。
接风宴经过严义这一出接下来总算是没出什么大事,回去的时候李蓝悉和江愚忍不住在南宫寻身边夸顾厌之。
“娘娘真是骂人不带脏。”
江愚呵呵一笑:“何止啊,还气死人不偿命,那严太子我看都气的头顶冒烟了。”
南宫寻看了他们一眼,也不看看是谁的夫人。
严义下榻的行宫内,红娘忍着恶心让严义在自己身上乱摸,严义因为今日受气而眼露凶光,手掌越收越紧:“那臭娘们竟然敢对本太子如此放肆,仗着南宫寻撑腰就以为了不起了!”
红娘低着头,掩饰住眼底的嘲讽,主子让她跟太子随行本来就是企图让他借不成兵,现在他自己把华国得罪了个遍省了自己很多力气,她抬起头不着痕迹的抚开严义的手:“太子莫要生气,要以大局为重。”
严义被她那苏媚的眼神勾了魂,拉起红娘的人就往床上甩,直接压了上去:“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红娘红唇一勾,伸出手勾住严义的脖子,衣袖因为她的动作滑了下去,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玉肤:“那太子上不上钩?”
严义直接咬上她的的耳珠,红娘的笑容消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般冷漠而憎恨的眼神,要不是为了主子她根本不会让身上的男人碰她一下,想起那个如玉的男子,红娘有些觉得悲凉,耳朵上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严义正看着她:“红娘跟本太子在一起还想着谁?”
红娘立刻咧嘴一笑:“红娘还能想谁,当然是想太子。”红娘玉手一勾,严义又重新付在她身上,快了,此次定不会让他活着回到严国。
任奕风的别馆内,从宴会上回来后,任奕风一个人下棋,碰上瓶颈处就停下来斟酌一下再走,当他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跪在他面前,身边的侍卫立刻退出房间。
“皇上,已经查到岳王确实在华国,他现在化名奚清风是重楼的一把手,还是花都的老板。”
盯着棋盘的任奕风突然眼神一闪,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暂时先别打草惊蛇,南宫寻并非身受重伤的样子,等朕明日参观完华国皇家军再做决定,盯着岳王别让他发现你们。”
“是。”
黑影消失,任奕风没有了自己对弈的心情,放在膝上的拳头紧了紧喃喃自语:“随风,七年了,看来你过的不错。”
“公主,您别乱走,这里毕竟不是良国皇宫。”红月快步跟上良无双,有些焦急的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