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重什么?”每个女人都喜欢的东西,地位,权利,金钱,相貌,到底什么才能吸引住她。
顾厌之高深的笑笑,转身离开。
没有女人拒绝过自己,她很特别,严华自斟自饮,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顾厌之说的没错,他确实很看重她能带给自己的利益,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渐渐被吸引,想到顾厌之那油盐不进的性格,还真让人头疼。
严华登基大典的前一天,良国华国任国的皇家辇车意外的一起到达了严国,当南宫寻和任随风一起从轿辇上下来时,早有的恩怨让他们互瞪一眼,良震天也是自那乌龙事件之后再一次和他们出现在同一场合,两人的水火不容让良震天略显尴尬,嘴角上的胡子微微一动,齐步向着那远远在立的严华走去。
南宫寻拎着他的宝贝鸽子,建安在一旁小声道:“皇上,属下先替你拿着。”
“不要。”南宫寻拒绝,还炫耀似得在严华和任随风面前转了一圈,就想着他们问他这鸽子的事情,任随风鄙视他,一只鸽子有什么稀奇的,严华也脑袋转不过来,这南宫寻拿着鸽子炫耀什么,但是严华毕竟是新登基,涵养较好的他没有像任随风那么直接,只是笑眯眯的欢迎众人的到来。
眼看着南宫寻的脸色越来越黑,良震天还给了几分面子:“这鸽子真漂亮,华皇随身带着,难道有什么特殊的。”
南宫寻看着良震天有几分开心,终于是让他说出了憋在心里的那句话:“镇南王真有眼光,这鸽子是朕儿子送的,听说良国要借五十万袋米。”
良震天一滞,立刻欣喜道:“小皇子一定跟这鸽子一样聪明漂亮。”
任随风嗤之以鼻,就一只鸽子能看得出送鸽子的人聪明漂亮:“一直听闻良国的镇南王为人刚正不阿,没想到为了区区几袋粮食竟然甘愿阿谀奉承。”
良震天被说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脖子胀的通红:“我良国自然不能跟任皇的梯田比。”
在严华面前明争暗讽一番,几人甩袖互看不顺眼,严华调和着众人直接尴尬的气氛,将他们迎进宫内:“几位长途跋涉也累了,先到处住落落脚,朕有特意给几位准备了接风宴。”
任随风和南宫寻一安顿下来,屁股都没落一下,直接向着善堂的方向而去,心里难免有些情不自己的激动,想着总算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了,同时落在屋顶的一刻,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的挑衅再也无法掩盖。
南宫寻冷然的脸带着几分不削,依旧记得他鄙视鸽子的样子:“自以为是,难怪娶不到女人。”
任随风也不干示弱:“狂妄自大,难怪自己的女人要落跑。”
南宫寻眼神一凛,眉眼不怒而威:“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无所谓!”任随风彰显着得意,就是嫉妒顾厌之想着他,“自己看不好女人,让她跑了你怪谁!”
南宫寻的掌风带着极寒的内力,任随风一掌迎上,谁也不让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