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盼着府里能热闹些的纪念初此时无比厌烦面前的男人们,欺负他年纪小,欺负漂亮哥哥就一个人,哪里有这样子的客人?
“呵呵……你姐姐?你姐姐又是谁?”
费彦华勾唇一笑,弹了弹自己衣袖,不屑道,
“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今日撞了我,这事儿便没那么容易过去。”
顾南墨也不屑地勾唇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费公子?督察院左都御史费善礼的儿子,难怪这般嚣张。
只是可惜,今日他招惹的若真是顾府的一个庶子也便罢了,可他欺负的偏偏是世女殿下的心上人和弟弟,最后谁不让谁过去还不一定呢!
“叫这个小崽子跪下来给我道歉,不然你替他也行。本公子并非不能容人之人,只要你二人诚意到了,看在顺亲王府的面子上,这事儿便算了。”
费彦华不傻,京中有头有脸的世家公子他都见过,但面前这两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也不知道是跟谁一起混进来的。
上次宫中设宴费彦华因与几位好友在外面庄子上住着所以并未去,是以他们不知顾南墨就是顾家的大公子,要不然他定也不会说那些话。
只是这人平时便嚣张跋扈惯了,今日他又是打扮得漂漂亮亮跑来见世女殿下的,被那么个孩子一冲撞,衣裳都撞皱了,他自是不会轻饶了他们。
可这里到底是顺亲王府,不是他费家,他也不敢做的太过。
左右不过就是打发一下时间,羞辱羞辱这些低贱身份的男子全当是个乐子了。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推了别人的人还要等着被推的人来道歉,这律法莫不是你费家写的?怎么,你费家如今势大到连皇上和顺亲王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顾南墨不知朝中局势,自然也不清楚这费善礼的为人。
但能教育出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儿子来,那人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自己的母亲,顾南墨不由得皱眉,他的母亲教育出来的儿子也都不是善类。
若非他有父亲在旁指引,说不定他也与这费彦华一个性子了。
顾南墨骨子里便是个冷漠的人,所以清楚的知道,没有母亲教导的儿子会长成什么样儿。
费彦华双眼一瞪,怒斥道:“你休要胡言,此事乃你二人之错,莫要给我费家扣什么帽子,我母亲最是敬重顺亲王,又怎会如你所说那般?”
“既是你认定了是我们的错,那我们便去找顺亲王君评评理吧!看你在顺亲王府将一个稚童推倒在地的做法,顺亲王君能不能认同。”
顾南墨不愿意再与费彦华废话,这人就是蛮不讲理。
“你以为我不敢?此事我有人证在侧,本公子说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
费彦华得意地扬了扬嘴角,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儿。
这几个可都是自小跟在他身后长大的,还敢不向着他说话吗?
莫说是到顺亲王君面前了,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他说了算的。
他说是那孩子撞了他就是那孩子撞了他,至于推了那孩子一把,难道不是他自己倒下去的吗?
这里偏僻,既无外人作证,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吗?本殿倒是不知,你费家何时只手遮天到来我顺亲王府撒野了!”
身后传来一个女子冷冽的声音,费彦华一惊,循着声音望去,整个人都呆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