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卿点点头,即便太女殿下不喜欢,可她既然说了,纪云澈为了讨好她,也定然要去寻的。
“哎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纪丞相家的公子啊!”
“哈哈……哥哥你怕是忘记了,咱们南越此时可没有什么纪丞相了呢!”
“听说纪公子如今正住在太女府里,也不知是不是就靠着这张狐媚子脸勾得太女殿下收留了你,真真儿是丢尽了纪家的颜面。”
“那依着陈公子的意思,你是在说太女殿下是非不分,只看重美色了?”
纪云澈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他不介意他们如何诋毁他,但他们将太女殿下想的如此不堪,那便是犯了忌讳。
“你胡说,我……我何时说过太女殿下……”
被唤作陈公子的男子一瞬间就变了脸色,他方才那句话虽是在说纪云澈不检点,可若细究,的确也有诋毁太女殿下是非不分的嫌疑。
“既然陈公子这般能说会道,倒不如随我去太女殿下面前一论高下,也把你方才那番言论再与太女殿下说一说,让殿下来评评理。”
纪云澈如今仗着的就是太女殿下的呵护,他自然不会站在这里平白让人欺负。
“你少在这里狗仗人势了,到了太女殿下面前,还不是任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可没有太女殿下在背后当靠山。”
周围的人撇着嘴也在小声议论着,他们之所以过来寻纪云澈的晦气,除了落井下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妒忌纪云澈住进了太女府。
太女殿下至今还未选秀,纪云澈便先一步住进了太女府。
哪怕他母亲犯了那样的大错此时还在狱中未有定论,太女殿下也没把他赶出来,反倒还派了侍儿好生伺候着。
难道纪观兰通敌叛国,太女殿下不该因此而怪罪他吗?
“陈公子既是这么认为我家殿下和纪公子,那今日这事,奴一定会一字不落地禀告给太女殿下,由殿下定夺。”
立春冷着脸看向对面的那群人,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也算是听明白了,不就是妒忌纪公子得了太女殿下的青睐吗?
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东西,也敢妄想入了殿下的眼。
不自量力。
“你……你这狗奴才竟还想替你主子去太女殿下面前告本公子的黑状?”
那姓陈的公子并不认识立春,只以为是纪云澈的人。
“你这人还真是有眼无珠,他可不是纪云澈的奴才,他是太女府的人。你这样大言不惭地辱骂太女府的下人,难不成这南越国的皇室如今是改姓陈了,你陈家公子胆子大到连太女殿下都敢辱骂?”
于歌撇着嘴看向那群弱鸡一般的世家公子,这么一对比,他忽然发现纪云澈还成了一股清流。
这世家里养大的儿子都这般装模作样吗?
于歌本就是个不懂规矩的,这话若是旁人说出来那是大逆不道,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纪云澈倒不觉得意外。
莫说是他,便是太女殿下在此,也不会因着于歌说这话而有什么不悦。
“你是哪儿来的蛮子,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陈公子气得红了一张俊脸,指着于歌大声斥道。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他陈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这人是特意来害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