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娘说道:“大人何用问他,我是他妻子,迟早还有不见之理?”
大人一拍惊堂木,瞬间变脸怒道:“分明你二人早有约会,你们承认自己是夫妇,有何人为证?想在这里拐带人口,来人,给我重打八十。”
闻言,巧娘喊叫道“大人需知头上有青天啊!在朝居官可要为子孙积福修德!”
焦知县一听,气得三尸神暴跳。
这是在骂大人我是赃官啊!
因为他的确贪墨成性,人又胆小,最怕的就是别人揭他这个短。
于是怒道:“给我打。”
李辛大骂:“狗官,我死了也去阴司告你,亏心的可不得善。”
县太爷用手指着他说:“好刁民啊,行,我不打你,给我看夹棍伺候!”
众衙役刚要上刑,就听堂下有人大叫:阴天大老爷,我冤枉。
焦大人一愣。
怎么到我这改阴天了?
他问:“什么人喊冤?”
“回大人,是个穷和尚。”
县太说道:“带上来”。
丁寒离了歪斜的走上了堂,也不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瞅着县官。
“大老爷,今天收成怎么样啊?”
焦县令皱眉:“你体察民情来了?还问本官收成怎么样?告诉你,就是大丰收也不会施舍给你的。”
丁寒道:“大人您误会了,我问的不是您这里庄家的收成,而是您的收成。”
“混账,大人不种地,哪来的收成?”
“你刚才不是还得了五百两呢吗?”
焦县令一愣,暗吃一惊,心说: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他是包天龙的人?
他反问:“你是哪庙的僧人?叫什么名字?”
丁寒笑道:“我是混蛋胡同,亏心寺的,我师父叫银票,我叫财迷。”
焦大人心里话:这和尚不是个正经和尚啊!就爱钱!怎么感觉跟我是同行呢?
丁寒点头说:“对,同行是冤家,我就是你的冤家。”
焦大人暗忖:我也别跟你扯这些了,问道:“你刚才在公堂门口叫冤,你有什么冤枉?”
丁寒说:“我要告我师父。我想让他给我娶个媳妇,谁知道他不但不给我娶,反而把我打了还赶出庙来,我太冤枉了!”
满公堂的衙门都捂嘴乐,县太爷就想威吓一下疯和尚,打算哄出去了事。故此将脸一沉,用上司申斥下属、长辈威吓晚辈的一种口吻,摔惊堂木说:“哪里来的疯和尚敢来搅闹公堂,给我拉去打!”
丁寒道:“请问县太爷,你打我哪儿啊?”
焦大人气势汹汹地说:“打你屁股。”
丁寒说:“打你嘴,打,你自己打!”
县太爷突然就不由自主,真的自己开始打自己的脸,左右开弓,脸上都是红印子。
他想停就是停不下来。
因为和尚一边指挥:“左边打五个。”
大人嘴还答应着:“是,”
左边打了五个嘴巴。
“该打右边了,也来五个,我不能偏向!”
县爷真个又自己打右边五个。
“左右开弓吧,使劲!壹仟零肆佰个。”
县爷就左右开弓,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