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二十四岁。

凌九霄抓住张思雨这一特征，重新看向女孩的脸，然后他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的真实样貌，无法从女孩的五官中辨认出是不是她的女儿。

“你娘亲叫什么名字？”

“妈咪叫张思雨呀，爹爹记住哦，千万别忘了妈咪的名字，不然她会生气，再也不理你的。”

张天爱说的十分认真，那乖巧懂事的模样让凌九霄又爱又恨。

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不但成亲了，还有了一个五岁的女儿，那她的相公……

是死了吗？

否则怎么会允许她叫其他男人相公，还允许她与其他男子共处一室，甚至同床共枕。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又有些期待，“你爹呢？”

张天爱伸出小手往他额头一探，歪着头望着他，奶声奶气的问，“爹爹，你没有发烧啊，为什么要说胡话，我爹爹不就是你吗。”

“我不……”

凌九霄想要否认，想到她的丈夫已经死了，让她的孩子叫自己爹爹，也不是接受不了。

玄天紫冉最终是在索达和凡达的搀扶下站起来，她忍下对这个野孩子的怨恨，绽放出一抹亲和的笑，“九霄哥哥，许是谁家的孩子错认了你，我让凡达带她去找父母。”

张天爱睁着无辜的双眼瞅着她，露出一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模样，“爹爹，这位大娘不是醉倒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呀？神界有立时生效的解酒丸吗？”

凌九霄轻笑，“大概是摔醒的。”

玄天紫冉的笑容僵了下，又努力维持着笑颜，耐着性子哄着，“小妹妹，你认错了，九霄哥哥还未成亲，怎会是你的爹爹呢？你要是找不到你的爹爹，姐姐就让神侍带你去找。”

张天爱冷哼了一声，“别瞧不起小孩，几百年前，你还不如我呢！你会认错自己的娘亲，我才不会认错自己的爹爹，我爹爹叫凌九霄，是凌霄界界主。”

玄天紫冉心头一跳，这个毫无威胁的黄毛丫头让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是错觉吗？还是真的知道她不是玄天飞羽的女儿。

哼，不管知不知道，从出现在她面前，从推她开始，她就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必要。

“你娘亲知道我的身份？”凌九霄难掩心头的激动。

她没有见过他的真实容貌，亦如他不知道她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没想到她竟会知道他是凌霄界界主凌九霄，那她会不会像出现在玄武大陆一样出现在凌霄界或者天水殿。

张天爱眉头拧紧，很是纠结。

凌九霄希望幻灭，就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身份，他终究是妄想了。

想问她现在在哪里，又迫于所在的环境，只能压下心思。

他抚平她的眉头，“小小年纪，别皱眉！”

此时，需要休息或者告辞的宾客已经发声完毕，几十双眼睛都看着西凤，等着她回话。

西凤不得已开口，“吾已命侍女为诸位安排好房间，若是灵桃摘来，会送到诸位手中。”

“神母，大事不好！”神侍匆匆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