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风沐云被吓得倏然起身。

凌九霄没有向他证明话中的真实性，直接说明拜托之事，“若是书玉重回神界，替我说声对不起。”

“你做了什么要向她说对不起？”风沐云起了八卦之心，然面色并无往日的闲散悠哉，双目盯着他，似乎在求证一件事。

凌九霄陷入回忆，半响才开口，“能死在她手里，我不后悔。”

风沐云移开目光，恢复以往说话的语调，重新坐回椅子，“书玉不是早就死了，你难道找到了她的转世？”

凌九霄转变自己的心态，又变成凌霄界威风霸气的界主，“你只要把话带到，不用问那么多，还有……我死后，会将界主空间封闭，交给师兄。天爱会继承界主之位，她年纪尚小，师兄年纪大了，很多事还需要你从中提点帮忙。”

风沐云刚打开的扇子，还没有开始扇动，又收拢回去，“你觉得风云界不需要我打理？还是风云界已经到了六界无敌，无‘人’敢动的强大？

如果不放心凌霄界，怕自己的干女儿受累，不如趁还活着的时候，多给她找点能神异士，多培养些强者。”

“若是还有时间，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

他感觉到整颗心都与血肉分离，缝隙处积满了血液，要不是一身血肉挡着，早就流尽，哪怕现在还活着坐在这里，难保会突然死亡。

“什么时候死，我等着！”风沐云显然不相信。

凌九霄不想再解释什么，起身，“凌霄界还有诸多事务需要我赶回去处理，送我出去吧！”

风沐云带着他离开空间，两兄弟一起往凌霄界敢，有风沐云在侧，那些想要问话或者发难的都没敢上前。

“碧霄，一定是碧霄！”

玄天紫冉见凌九霄的毒已经解了，第一个想到的是凌霄殿仅有的女神碧霄，而且她就在凌九霄的界主空间内。

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竟然成全了别的女神，她就有股浓浓的怒意以及杀气，“去凌霄界！”

张思雨醒来后，想了很多，她是现代人，思想开放，不会把贞洁看得多重，又是网络写手，一句‘就当是被狗咬了’就揭过了。

就是古人思想顽固，神的思想应该一样，她应该与现在的诸葛卓明没有可能了。

起床进了浴室，将那个丑男在身上留下的东西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裤子，视线定在换下的裙子上，那抹血迹应该是她的落红吧。

找了个塑料袋，装上这套旧衣裙，打了个结，丢在门口，然后又去拆床单被褥，上面同样有他的味道，丢掉舍不得，只能多洗几遍，去掉那个味。

洗好床单，晾晒好，有点饿了，下意识进了书里，准备去玄武大陆蹭饭。

某支笔坐卧在半空，懒洋洋的说，“看来某个人是不想买房，不想赚钱，不想走向人生巅峰了，闲了大半天，还没想码字。”

张思雨心思一动，又回了出租屋。

她就不该在发生这种事后，还死皮赖脸的去蹭饭，她又不差那点饭钱。

拿起手机，点了外卖，然后打开电脑，理清思路后，开始码字……

“避孕药！”码字中的她突然开口。

然后赶紧换衣服，换鞋子，背上包，带上手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