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电话问问东西多不多,如果合适,就去吧!”
“行,我拨通电话,开外音,你跟他们说。”
张思雨打通电话,开了外音,经过一番沟通,确定面包车能装下,便去接人装货。
将客人送到,天已经黑了,两人寻了个地方吃过晚饭才返程。
一辆面包车停在张思雨所住出租屋的楼下,楚关郎问,“明天能继续帮我指路吗?”
张思雨正要答应,想起与叶新城的约定,立即收了嘴,“明天上午要去帮叶新城搬家,他……”
她说不下去了,叶新城的行李不多,租的房子又家电齐全,自己去能帮他什么?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就答应了呢?
楚关郎赚钱的大事难道不比他搬家的事更重要?
“我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要是没有,就来帮你!”
“我们一起去吧!多个人速度要快些!”楚关郎倒是乐于相助。
张思雨一口答应,“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她自己都没发现,就去城里的这个来回,对楚关郎没有了原本的顾虑。
这一夜,她趁着陆雪晨熟睡时,去了某支笔那里,“天宝天赐天爱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某支笔将自己挂在半空,伸出长长的舌头,僵硬的身体还晃来晃去,看起来十分吓人。
听到声音,仿若未闻。
张思雨知道它这是装上了死人,不会回答,正要离开,就听“砰”的一声,看不见的绳子崩断,某支笔重重的摔在地上,连带着那像舌头的东西都掉落下来。
它躺在地上,曲着身体,鬼哭狼嚎的叫唤着,“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张思雨冷眼看着被戏精附体的它,还别说,这疼痛的模样、嚎叫的声音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大约是没有得到张思雨的捧场,它演不下去了,指责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没看到我摔了吗,就不能过来扶我一把,还想不想知道三个孩子的消息了?”
张思雨立即付诸行动,将它扶坐在沙发上,催促道,“好些了吗?好些了就跟我说说他们的情况,我不能在这里久待!”
“天爱学习认真,嘴甜,很受师兄们喜欢!”
“那就好!哎,不对呀,怎么会是师兄,不是师姐?”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不懂?师兄们都喜欢她,师姐们能喜欢她?”
张思雨觉得这话怪怪的,“天爱还是孩子,她的那些师姐们用得着吃一个孩子的醋?”
“她的师姐们也是孩子,师兄们也是孩子!整个师门,全是孩子。”
“不可能!”张思雨觉得自己幻听了,哪有全是孩子的门派,要是有,那还不被灭门或者被兼并。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有遇到不代表没有。忘了告诉你,那个大陆的平均寿命只有二十一岁,女人普遍是五岁结婚,六岁生娃,换句话说,这就是一个被诅咒的大陆。”
“那还不拉她回来!”张思雨着急了,五岁结婚,六岁生娃,这是什么概念,要是女儿莫名其妙的就嫁了,她找谁哭去。
某支笔拔高了声音指责道,“回来干什么,人家是在学习,又不是谈恋爱,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
女儿还那么小,张思雨怎么可能放心,“她才五岁半,万一被哄骗跟别人成了亲,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