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被关在这里!那人呢?这里怎么没有人影?
难道被他们折磨死了?
不要!千万不要!心怎么这么疼?
“来人,把这府里的奴才全带来!”她会没事的,会没事的,这府里这么多奴才一定有人知道她的下落的,冷傲麟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不一会儿,几十个家丁就被带到了他的面前。
“你们说,这里关着的人呢?”
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他们说她还活着。
一干人都面面相觑,这里哪有关过人?这里是个废弃的菜窖好不好?
“回王爷,这里的那个人被大人交给了端木堡主,端木堡主答应大人等他折磨够了他之后就交给我们大人,任由我们大人处置。”
人群中一个相貌普通,看似忠厚的人怯怯的回答着。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大家为什么不知道?”人群中立刻有人提出了质疑。
“因为那天大人派我去请的端木堡主,说是要抓水无痕报仇,端木堡主也同意了,他们在密室中商量计策,当时是由我伺候在旁的,所以我才会知道。”
“这话你可敢在圣上面前再说一遍?”冷傲麒铁青着脸,指节攥得咯咯作响。
“小人敢。”猛地抬头,一脸的无惧。
“好,本王就带你进宫,你把这话给皇上再说一遍!”
曲傲天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何大人,你竟敢欺君,你该当何罪?”冷傲麟冰冷低沉的声音犹如地狱使者般响彻金殿之上。
“傲麟,把话说清楚。”
难道是找到她了?
“他刚刚说他没有抓水无痕,可是他府上的下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抓了水无痕百般折磨后竟然又交给了她的仇人,让她的仇人也去折磨她,出了气在交给他,然后在杀了她!他不是说没抓吗?他这可是欺君!”
“王爷,你不能凭一个奴才一面之词就断定那是我干的!”何景德急了,都怪自己平时对奴才们太苛刻了,现在居然有人趁机报复!
“奴才的一面之词?这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不认得?”
冷傲麟说完把从密室中捡来的沾染血迹的碎布扔向他。
“王爷,你不能单凭几块碎布就断定是我吧?”
“这布料和无痕失踪那天穿的衣服是一样的,而且这是在你家密室中找到的,那里还有动用过私刑的痕迹,你还敢狡辩,来人,把证人给我带上来!”
“你来告诉皇上,你家主子干的好事!”
“启禀皇上,小人是兵部尚书何大人家的家丁,前几天何大人的公子被水无痕给弄成了残废,何大人哪肯干休?明着收拾不了他,他就想到使暗门子,直到前几天听说端木堡主到了京城,他就派小的秘密联系端木堡主,在密室之中商量如何报复他们共同的敌人水无痕,当时是小的一直伺候在左右的,所以小的知道他们的计划。说来也巧,昨个晚上大人抓来一个年轻人,大人也是派小的去关押的,大人如此折磨一个文弱的年轻人小的实在是心有不忍,本想趁大人不在偷偷放了他的,可是却没想到,在天快要放亮的时候端木堡主的手下人来了,何大人就把那年轻人交给了他带走了,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跪在地上的家奴低着头,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你个死奴才,老爷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你竟然血口喷人冤枉我!”
何景德说着就扑了上去,想要掐死这个欺主的恶奴。
“老爷,小的哪有乱说!是您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小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说的,您怎么敢做不敢认?”
那家丁据理力争,丝毫没有因为这是金殿而有所畏惧。
“住手!你先下去吧。”冷傲麒看着面前的混乱,怒吼出声。
“何景德,你还不打算如实招来吗?”
“皇上,臣是冤枉的,臣是冤枉的呀……”
“来人,把他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上!皇上!臣是冤枉的!臣是冤枉的!”
“皇兄,我去继续追查水无痕的下落了,关于抄家的事我已经交待给内务府毕总管了,没少抄东西,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金银珠宝,古玩玉器,字画什么的,可以把你的国库装的满满的!”
说出来真是有够讽刺的,一个贪官家的财富竟然可以装满整个国库!
端木祁!你还真会在本王面前演戏!不交出绝尘,本王一定会踏平你擎天堡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