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阿文随手关上了院门。
燕之一回身,就见景行从正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那只茶杯。
“凑合喝一口,留着肚子喝鱼汤。”她对着他笑了笑。
景行却对着她一皱眉手垂眸看了看茶杯又看向燕之:“净糊弄爷!”
“不敢!”燕之对着他一吐舌头:“早上的饭还没吃呢,空着肚子喝茶不好。”
景行把茶杯放在的窗台上,沉着脸对着燕之拍拍手:“爷生气了,过来,让爷抱抱。”
“嗤……无赖。”燕之侧头一笑,有心不搭理他,可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的朝着他迈了步。
景行伸手把才上了台阶的燕之拉近怀里,他低头看着她说道:“爷只听说过往酒里兑水的,没想到家里就出了个往茶里兑水的,胭脂,你糊弄爷。”
“糊弄当朝的贤王爷……好大的罪过。”他越是说得一本正经燕之越是想笑,她一笑身子便在景行的怀里轻微的颤抖着,惹得对方的眼神渐渐的暗了下来:“这么大的罪,爷得怎么罚你……”
他忽然俯身在燕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没等他说完燕之就红着脸摇了头:“不成!不成!”
“不是现在,爷是说晚上的……”景行小声儿哀求道。
“晚上也不行!”燕之瞪了眼:“有好好的床不睡,你要去睡马车?我可不和你抽疯。”
“那你让爷刻个章。”景行嬉皮笑脸地张了嘴露出一口好牙对着燕之作势要咬,吓得燕之赶紧用手捂住了嘴:“这个更不成了,让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景行兴致高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咬人,过去就曾经在燕之的唇上咬出过一圈牙印,还美其名曰‘刻章’。
只是他刻过章之后燕之便两天没敢出来见人,为此还对景行翻过脸。
翻脸之后,景行收敛了许多,没想到今天他又旧事重提,还颇有跃跃欲试的架势。
如今两人成了夫妻,燕之并不怕在自己身上作乱,只是两个人的身份摆在那儿,出来进去都有好多人盯着,她不能顶着一圈城墙垛子似的牙印见人啊。
“我去看看鱼汤。”见燕之挣扎的要走,景行两手十指交叉地把她锁在了身前不依不饶地说道:“爷还在生气……”
“那你想怎么着?”燕之不动了,咬着唇看着他。
“既然夫人不喜为夫提的那些闺房之乐,不如这样……”景行低头看着燕之说道:“胭脂陪着为夫一起吃药吧,你我夫妻要同甘共苦。”
“什么?”燕之一咧嘴,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儿:“我看你是得吃药了,脑子坏掉了吧!”
“为夫的七姐夫是跟着神医楼家学的医术。”景行看着燕之问道:“楼家医术天下闻名,夫人定是听说过的。”
燕之一摇头:“小女子孤陋寡闻,真没听说过。”
景行一噎,笑着说道:“果然是欠收拾了,一点面子不给为夫留。”
“说重点。”燕之惦记着熬了一早上的鱼汤,心急火燎地要回厨房去。
“为夫求着七姐夫给你开了一张方子。”景行盯着燕之的眼睛轻声道:“胭脂,给爷生个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