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哼,他如何会让自己父亲挣来的爵位,落入仇家手上?
“噢……原来是本侯那个被逐出家谱四叔家的狗杂种……看我,还叫什么四叔,一个被家族舍弃的废物!”
稷正愣了一愣,很快就想到了那个被父母常常挂在嘴边谩骂的男人。
他为自己方才突如其来的忌惮,很是懊恼。
想他堂堂的准侯爷,为何会被一个杂种给吓住?
“我告诉你,本侯爷在这里就是王法,学旁人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揍性!”
“说这话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玩意儿,我家夫君比你好百倍千倍,”夏藕出言讥讽。
真没有想到,这人竟还会是提督大人的堂兄弟。
啧啧,这个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来闹一闹。
挑衅提督大人?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稷澂是你男人!”稷正脸色一变,当即,扬起腰间皮鞭便要打过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让侯府撵出来的狗杂种,敢在本侯面前装大爷?
今日,这仇本侯非报不可!还要扒了你这杂种的皮,在再你面前睡了你的女人不可!”
“夫君,小心,夫君!”夏藕眼看着那皮鞭落在稷澂的身上,却无计可施……
她吓的不行,然后只听稷正高昂的惨叫一声。
方才,稷正扯着夏藕的那只手上多了片碎瓷,几乎钉穿整个手掌,鲜血淋漓。
稷正捧着手尖嚎,疼得睚眦欲裂,道“稷澂,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本侯要宰了你,五马分尸!”
“你没有机会了!”稷澂声音冷的瘆人,别说稷正,就连刚蹿过来的夏藕,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感觉到小娘子的动作,他下意识拧眉,错身挡住她的目光,眸色越发狠戾,透着杀气。
稷正被对方的杀气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谁料就在稷正问话的空档,稷澂猛地朝前扑来,竟是一副要与之近身搏斗的架势。
稷正一怔,转而嗤笑,道“找死,便让本侯亲自擒杀你这杂种好了!”
他自幼在母亲的督促下习文练武,虽未上过战场,可身手并不弱,两三个人基本都上不来前。
稷澂的动作迅猛异常,甚至比经过严苛训练稷正的招式更快。
不过十招,就直接将稷正的鞭子夺下,还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稷正惊愕,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狗杂种会胜他这般多,从反应到力气,都是自己所预料不及的,可稷澂明明是一副文弱的模样……
“去地狱同你父亲团聚吧!”稷澂话音落下,脚尖一点,从地上弹起一支羽箭,这是昨日锦衣卫遗落下的。
“啊……”稷正被一箭刺入后心,鲜血直流。
瘫软无力的身体,慢慢地滑落到地上。
当下,夏藕赶紧捂住了小嘴儿。
她原本以为提督大人会将人送官,没想到会直接出手杀人。
惊骇得连两颊的肌肉,都在打颤儿,险些惊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