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不可说呀!
夏藕偏过小脑袋,瞄了提督大人一眼。
他的袍裾迎风飘扬,好不潇洒。
见她看过来,还挑了挑修眉,俨然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
提督大人很好心的帮着讲解,道“那男的名叫孙伯坚,当年稷贵妃的青梅竹马。”
夏藕:“……”
陡然间,心领神会。
在脑海中汇聚出一场,善男信女求而不得的画面。
稷澂见稷贵妃和孙伯坚死命躲着,不想上前。
他便大发善心,准备帮上一帮。
然而,提督大人的帮忙,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他垂眸,在地上寻了一块最为尖锐的石子,颠了颠,瞄准之后,朝着孙伯坚的方向弹去。
只见,小石子带着划破空气的尖锐气势,直向孙伯坚腰间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那小石子如锋利地小刀子般擦过他的腰带。
因为,外面有道仁帝,里面二人情绪高度紧张,根本没注意到这颗小石子。
倏忽,孙伯坚只觉得腿上一凉。
低头瞧去,腰带竟不知什么时候松了。
云锦的裤料极致顺滑,翩然落地。
他惊慌极了,忙蹲下身想将裤子给捞起来,却因为这处空间狭窄,撞了一旁的稷贵妃。
稷贵妃习惯性打扮的极致富贵,满头的金玉,被猛力撞得发髻磕在坚硬的石壁之上。
“噼里啪啦!”珠玉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
她在摔倒的瞬间,本能的扯住挨着自己的孙伯坚。
而她的角度刚好拉在对方的衣襟上,云锦的料子可不结实,而且少了腰带的束缚,连着白色里衣也都被扯开了。
登时,孙伯坚更是衣衫不整……
“谁在那里!”道仁帝耳朵一动,听到那头的动静,出声质问的同时,疾步走去。
眼之所见,不堪入目。
他见到了一生中,都难以想像的一幕。
他的结发妻与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挤在一起,手中还拉拉扯扯的,而那个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马,二人曾经定过亲,还是她险些嫁过去的男人。
霎时,道仁帝眼神阴翳,脸色冷凝。
所有人见到,无不心惊胆战。
“夫君,事情不是这样……”稷贵妃因为过于心虚,精神高度紧绷,连手中仍旧抓着孙伯坚的衣襟,都忘了松开。
她惊骇的瞪着美眸,想要解释,可却不知要如何解释。
她真的只是想同孙伯坚说些话而已,只不过刚开口,就见胞弟带着人绑来了何文鼎,说要教训什么的。
未免人多口杂闹出是非,她便和孙伯坚暂且藏了起来,寻思着暂且先避一避再出来。
哪里能想到这么偏僻背人的地方,道仁帝会亲自带人过来?
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