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瑶的身手还算不错,可又如何能抵挡住这么多的壮汉?
很快她就被扑倒在地,有个人拉着她的双腿,有的人固定着她的两臂。
“嗞啦!”锦帛撕裂的声音传来。
这些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手指上的力道大得似要将她双腿撕下。
他们就像从地狱里伸出来的一双双脏手,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她拽入地狱,万劫不复……
池泽被扭断了手臂,丢弃在甲板上,听到船舱里的动静,挣扎起来,正正看到长女受辱的一幕。
“你们放开我的女儿!”他高声嘶吼,额上的青筋暴凸,道“畜牲!尔等禽兽不如!”
可他不过一个文人,哪里能阻止的了这些亡命之徒?
不知过了多久,头一批纾解出来的壮汉,手中提着裤子走出来。
“我们可是被池大小姐请来的,哪怕再禽兽也比她是个东西!”
“你们不得好死!”池泽老泪纵横。
他亲眼看见自己疼爱了整整十八年的长女,被这些人轮番摆弄,可劲的糟蹋,恨得是睚眦欲裂,可从始至终都是那般无力……
河畔,树冠之上。
稷澂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
无论池泽出于什么目的,胆敢算计到小娘子身上,他便令其后悔为父……
“主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大概还有半柱香的功夫,稷家与百姓便会发现画舫。”曲巳前来禀告。
稷澂神色不变,薄唇轻启,道“撤!”
他率领曲巳等人刚进入丁香胡同,就见刚刚睡醒的小娘子,颠颠地跑出来了。
她面上还有睡痕,不听话的几缕发丝翘翘地。
“夫君,你去哪了?没有你作陪,小藕害怕~”夏藕一见到提督大人,眸子明亮的不行。
她以为他会陪着自己小憩,结果一睁眼人就没了。
稷澂一见了小娘子眉目转瞬变得温柔,抬手帮她整理好睡得翘起小碎发,道“想不想去看热闹?”
“池瑶的?”夏藕的眸子滴溜溜一转。
她这么老实的孩子,是那种爱看热闹的?
不过嘛,人生总有例外。
稷澂微微颔首,宠溺道“对。”
“好的呀!”夏藕喜笑颜开的扯着他的大手,就往泡子河的方向走。
那叫一个兴高采烈,神采飞扬。
他们一行人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正看见稷芷抱着一个襁褓,让小厮将画舫往岸边拉。
“我家堂嫂乃是未央郡主的胞姐,因为之前的误会,便由池伯父从中说和,本姑娘也不欲打扰。
可我这侄儿才不过百日,根本离不开生母,这才不得已叨扰。”
“芷姑娘深明大义,待一会儿见了瑶儿,伯母定会好好说说我这两个女儿。”
话落,高夫人踩着马夫的后背,在婆子的搀扶下,从马车上缓缓走下。
服侍她的婢女,利索的摆好一套折叠的茶几,泡上热茶,打开装着果脯、果饵的什锦攒盒。
待弄好后,才恭敬的请主子落座。
大树后。
“呵……”夏藕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