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黑了红色的地毯,大堂之内充斥着鲜血的味道。
作为大匪首的池仲容,自不是好惹的,发起狠来更是毫无顾忌。
他原本以为几招之内,就能挟持夏藕为人质,可稷澂的身手极强。
一时间,尚未分出胜负,焦灼着。
只见,稷澂身形一动,旋身跃起,抬腿朝着池仲容的后颈一踹,结结实实顶到池仲容的脖颈处。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娘子,如何能被这群土匪多看上一眼?
只一眼便是亵渎,那便用死恕罪吧!
因为有小娘子在一旁关注战局,稷澂还特别注意了一下招式的潇洒飘逸。
池仲容也算久经沙场,就地一滚,从地上爬起,步步后退,眸色吃惊的盯着稷澂。
稷澂手中握着长剑,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步步走来,宛如阎王朝对方靠近。
池仲容也算知道这看似儒雅的稷澂,着实不好惹。
这番情势之下,除非他们能挟持夏藕为人质,否则休想要全身而退。
池仲容想明白厉害关系后,便让那几个捉襟见肘的弟兄们,朝着夏藕冲过去!
珠帘被猛然拂开,掀起一阵珠玉相撞的凌乱声。
此时,夏藕正将夏蓙压在地上,挥着她的粉拳。
她将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演绎到了极致。
“这个一拳头,是打你当初让我给你洗衣裳的!”
“这一拳头,是打你当初让我伺候你洗脚的!”
“这一拳头,是打你当初打我的!”
“这一拳头,是打你当初对我的羞辱!”
“噹噹噹……”冰雹一般的粉拳落下。
方才,夏蓙被池仲容踢了一脚,肚子正疼的时候,夏藕就过来了,骑坐在她的身上,一面叫嚣着,一面对她挥拳头。
若是之前,她一定能将夏藕从身上给掀下去,可这会儿她肚子疼的厉害,根本挣扎不开。
“不要打了,救命!”夏蓙被打得哭爹喊娘,连连呼救。
可此时,谁能有空管她的死活?
倏忽,夏藕的余光瞧见那几个土匪,往自己这头冲过来。
她利索起身,毫不恋战,撒开脚丫子就撤到提督大人的身后。
虽然,稷澂身在战局之中,但抽空去灭几个土匪并非难事。
慢慢地池仲容落到下风,身上还挂了好些彩。
他万万想不到,稷棉花这个文弱的少年郎,武功竟会如此强硬,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
“咔!”稷澂的长剑夹杂着内力,霹雳而下。
直接,将池仲容手中的长刀,劈成两半。
不待池仲容反应,稷澂的长剑已经架在了对方的颈部之上。
紧接着,他一脚踹中池仲容的膝盖窝上。
“噹!”池仲容的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