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淳雅问到
“后面庙里已经住了一位不好惹的了,你惹去了恐怕要惹她不高兴的,那位是连陛下都惹不起的人物”闫妃又道“我们平时想过去拜会都是被挡了驾的,平时谁也不见,谱大着呢”
“我好像听说是前朝的一位皇妃,好像是陛下的表姐,该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才是,怎么却住了庙里,不该出来享福吗”享雅将手中的雪花膏交给身这的宫人
“那位大姑姑怪得很,与别人家的千金小姐都不同,只听说与睿华殿的皇后交好,别人却是没这份殊荣了”闫妃突然瞧见院子里热闹了起来,只见天行正好回来了,便忙将说了一半的话止住,也顾不得跟淳雅打招呼就匆匆跑了出去
“急得跟什么似的”淳雅望着她的背影说道“太出风头,可要当心呢”言罢又望了望身边放着的那瓶雪花膏
三
“陛,陛下”闫妃连跑带颠的跑到天行面前跪下
“哟,这谁呀”天行定了定神,才看清面前跪着的人“是闫妃,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陛下,回陛下,奴婢是来看淳贵妃的,听说她的脸伤了,奴婢便将祖传的雪花膏做了些给她送来,想着让她的脸快些好起来”闫妃忙着答到
“嗯,你倒是有心了,联有很久都没有看过你了吧?”天行思索着,最近政事太多,他已经很久没往后宫去,突然又想起似乎更久没有见过贫儿了似的
“足有四个月了,奴婢都没有见到陛下的面”闫妃忙说道“不如,呃,不如陛下今日就到奴婢宫中用晚膳吧,奴婢做几样陛下爱吃的小菜,咱们也好喝上几杯,可好?”
“你快起来吧”天行俯下身将闫窕给扶了起来“你都已经亲自来请了,联哪有不去的道理,那你便把小菜做了吧,联晚上处理好的手上的事便看永德宫看你”
闫妃听了心中甚是欢喜,忙应了下来,一路小跑的回永德宫准备晚上接驾
天行见她乐颠颠的走了,便打算正殿小事休息,不经竟的望见偏殿,却不见淳雅出来接驾,心里想着她这点倒是与贫儿很像,竟不愧是一家的姐妹,她们从来都不会像其他嫔妃一样总是想着如何取悦他,想着如何能见到他,她们与他的相处全凭自己的心性,想对她和颜悦色便和颜悦色,不想的时候便不理他,这正是如此,他才更加喜欢她们
天行心里和贫儿一样清楚,芷卉虽然跋扈,爱胡闹,但是还没蠢到要直接去伤害别人的地步,这次的事多半是淳雅的事
天行不禁感叹,原本他以为这两姐妹该是一样的心性,只不过相同的脾气却是不一样的品行,若是换成贫儿,无论芷卉做到何等地步,只要贫儿觉得自己还能忍就不会用这种手段去伤害他
对贫儿而言,除了那几个孩儿,她便什么事都可以忍下,这几年她在太子府里不就是为了弘文在忍耐吗
“梓童是不是回来了?”天行想到弘文突然想到他说起梓童已经回来了,却还迟迟未曾来见他
“回陛下,长公主回来有些时候了”德顺公公笑到
“那她怎么还不来见我?”天行脸上微微有些不悦
“还不是陛下每每见了长公主就要训话,吓得她不敢来了”德顺公公一提到梓童心内就很欢喜,她在山上这些年都时时想着他,每年山上产参时,她都到山上去采几枝给他,心疼他年岁大了还在当差,又惦记着叫他好生照顾好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