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默念,那花纹猛地闪过一丝青光,手腕上凭空出现一枚华丽复杂的银质手镯。
“果然是这样……”抚摸实体化的手镯和戒指,温文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刚才将心神沉入手镯,不意外地看见了无数的炼丹材料,从最低级的材料到最高级的材料,整整齐齐堆成无数座小山。在虚空中还漂浮着一卷卷珍贵的丹方,各种各样珍贵的灵石仙石……
可以说,这里面的财富足以引来《神话》中任何神话级高手和超级势力的觊觎,可惜……穿越到这个古代世界,它们的价值注定是无法体现了……
温文卿可惜地摇摇头,收回自己的灵识。转而又看向了全新的戒指……这个东西估计还是有些用处的……
《神话》中每个炼丹师出生的时候,都可以得到一枚专属的药田。从一开始,它只能保持药材不坏,而且大小只有半亩。随着炼丹等级的上升,炼丹师的专属药田也会上升。之后,它不但可以保持药材新鲜,而且可以种植药材,药田的时间和外界时间的比例也会发生变化。
就温文卿来说,她现在是十一品四阶(之前经验一直累积,她突破的时候,等阶也上升了),她的专属药田和外界的比例也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境地,外界一个时辰,相当于药田十年。这个比例对于别的炼丹师来说虽然够了,可是对于动不动就需要几万年药材炼丹的她来说还是差了些……
“果然啊,这样一来钱财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刚想要高兴一下,却发现了一个让她错愕的事情,她的身体……居然进来了?
炼药师的专属药田是和炼药师灵魂相连的独属空间,它只能允许自己的炼药师进来,当然这个进来只是指炼药师的灵识。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居然可以进来了,这难道是穿越的福利?
温文卿不知道的是,她是第一个踏入神品的炼丹师,奖励自然丰富。那些奖励的其中一项就是将药田独立化,允许除药材意外的生命进入。所以,他她现在可以进入药田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温文卿的药田很大,足足有三百多亩。药田泥土呈现紫黑色,朦胧的白雾将药田笼罩,那些闪烁着光华的药材正在健康成长。
“我该说自己发财了么?”没有升级之前,她的药田只有一百亩不到,没想到一升级药田的变化居然这么大。
“怪不得每个卡在十品九阶的家伙都拼了老命想要升级,就这一项奖励就值得那些人前仆后继了……”药田里的药材大部分年龄都在四五万年以上,现在拿出来了也没用,还不如让它们继续长着。
从手镯里拿出十来包珍贵的种子和一把翠玉质地的小铲子,“既然面积多了那么多,浪费了就可惜了……”
她的灵识原本非常强,药田里的这些事情完全可以用灵识代替,可惜……这一番折腾下来,她的灵识受损严重,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只能自己动手了。
……
忙活大半天,她才忙完手头的事情。一个闪身,她的身体就出现在床上。看样子外面的时间还没有过去多少……这样想来,意识渐渐模糊,眼皮沉重的仿佛重若千金……
温文卿向来浅眠,可是这次却睡得非常熟。在梦中,她变成了身体的本尊——杜雪鸢。经历了这个可怜少女悲惨的一生。
杜雪鸢,杜家的千金小姐。杜家是全国首富,家族人才辈出,在这个古老的国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家族。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皇家忌惮杜家,花了二十年的时间慢慢消磨杜家的实力。到了杜雪鸢十岁的时候,杜家除了钱财已经没有多少实权了。一个有钱没有权的家族自然是众多贵族眼中的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
至于之前的宅子就是杜雪鸢的家宅,至于为什么会被人占据就是另外一个狗血的故事了。杜雪鸢的父亲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他年轻的时候救了那个中年男人一命,而且还资助他好几年。等杜家落寞的时候,那个男人在朝堂上正混的风生水起。
若只是这样,杜雪鸢也不至于这样悲惨。倒霉的是,在杜雪鸢十一岁的时候,父母一夜暴毙,其他族人也是死伤无数,偌大的杜家只剩下杜雪鸢一人。在父母的葬礼上,那个男人找到杜雪鸢,说是她的父亲曾经私下委托他,让他在她父亲百年之后照顾杜雪鸢。杜雪鸢只是深闺小姐,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虽然直觉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犹犹豫豫地相信了。她不答应不行,她现在只是个孤女,偌大的家产她未必保得住。这个男人她听父亲谈起过,想来也不是个坏的。
就这样,她引狼入室了……
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那户人家暗中接触杜家的产业,一点一点蚕食杜家的资产。等她发现钱财亏空的时候,事情已经有些晚了。面对她的质疑,那个男人恬不知耻地说她和他儿子林皓宇有婚约(双发父母的确有这个口头婚约,雪鸢也是知道的),杜家的家产都是她的嫁妆,他们只是帮她打理一下而已。
听了这话,杜雪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晕了。等她再次醒来,原本华丽的寝室已经空空落落了。据说是林家大小姐(那红衣少女)看上她的东西,而她也答应了,就顺势搬走了。
杜雪鸢天真不假,但是又不是说她是个愚蠢的人?她也试着挽回颓势,可惜……姜还是老的辣,接下来的生活更是凄苦……那个林皓宇虽然对她有真情,可是这样朦胧的感情哪里抵得上他父母妹妹的挑唆?
几日前,林家大小姐带回几个受重伤的男子,将他们安置在她的院落旁边。知道这一事情的她立刻气的吐血。她是一名闺中少女,旁边住了几个陌生男子,这叫什么事?
昨夜,她好不容易忍着寒冷渐渐睡下,半梦半醒之间觉得似乎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天色暗淡,她也看不清这个男人是谁。想要反抗,但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抵抗的了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犯?
然后……事情就是温文卿知道的那样了……
“哀莫大于心死,那孩子应该已经彻底去了吧?”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温文卿摇摇胀痛的脑子,为这个可怜的少女感叹。
大家千金,家道中落,被人欺凌,受人欺辱……也许别人不怎么在意,但是经历过这个少女一生的她,自然知道少女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但愿你一生好走,下辈子投个好胎,千万别再遇见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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