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问埋头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才抬头老实交代：“走了”

“我们当然知道他走了，他是怎么走的！要去哪？他是什么人，茅山道士还是妖魔鬼怪！”年龄稍大的警察怒气冲天的质问。

莫若问摇摇头，回了简单的三个字便继续埋头吃饭：“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能来找你你会不知道？”老警察气急败坏扯过莫若问的筷子让她好好回话。

他就不信好好的一个活人能说消失就消失，见鬼了不成！

“我真不知道。”莫若问本就没什么心情吃饭，被抢了筷子也无动于衷，低头开始收拾东西去厨房清理。

“小厉，将人带回去严加盘问！”老警察就不信这个邪了，他就不信带着去了警局严刑拷问还撬不开她的嘴。

“林叔，说不定她是真不知道呢？”小警察不自主的帮莫若问说话，莫若问是什么都没告诉他们，可她也说不定是真不知道。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废话，不知道她也是共犯？还袭警，够她坐几年牢了！”老警察在小警察脑门上狠敲了一下，气呼呼的吼道。

“是！”

小警察轻吐了一口浊气，走到莫若问身边无奈说道：“莫若问，去了警局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应该能判轻点。”

“嗯。”莫若问点头，她能说什么，该说的她已经说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爸妈。

想起年迈的爸妈，莫若问抬头打量着小警察，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等我进去了，你们能别通知我爸妈吗？”

小警察不是不帮忙，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们迟早会知道的不是吗？你难道觉得他们打电话找不到你不会怀疑？”

莫若问依旧看着小警察，万分笃定的说道：“你可以帮我的对吗？你有办法。”

小警察轻笑：“莫若问，你什么都没有帮到警察，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对你爸妈撒谎？”

莫若问回头继续洗碗，低声坚定的自言自语：“因为你是那种不会让人失望的人。”

是不会让人失望的人，亦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遥远星辰，是希望的象征。

小警察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同意，转而问出另一个问题：“当初你说不要浪费时间去抓他，就是知道他不是一般人是吗？”

莫若问心不在嫣的洗着手中的碗筷，空洞无神的眼神瞟向窗外：“他走了，你们找不到的。”

“是回到他该回的地方吗？”小警察继续追问。

“嗯，所以不要浪费时间和人力去找他了，不会有结果的。”莫若问从窗外收回视线，将洗得不是很干净的碗筷放进碗柜里。

小警察沉默不语，他愿意相信最后一句话，相信莫若问纯粹是为了他们着想，不希望他们浪费时间在不可能的事情上：“我会向上级转达的。”

“你们两在嘀咕什么呢！司厉，我是让你带人去警局，不是让你来这儿泡姑娘的！”

老警察在外面久等人都没出来，进去一看，好家伙，两人还聊上了，重点是还聊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