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卑鄙无耻的?
印殇冥还真有,俯身弯腰凑到花云染耳边,轻点一下自己殷红的唇角,暧昧且富有磁性的话语轻吐:“你亲本座一下,再牵着本座的手,本座就带你去看。”
旁边亲昵的两人让莫若问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牵着花陌岑率先去了杂技表演处。
以印殇冥对花云染的宠溺程度,最后都会带她来看杂技表演,这是毋庸置疑的,她们可以先去看着。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花云染又娇羞又气愤,推开离自己很近的某个臭流氓,对着印殇冥的黑靴狠踩了一脚,咬牙切齿的说出两个字:“做梦!”
印殇冥丝毫未觉疼痛,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花云染小脸气的通红的模样,吊儿郎当的继续调戏:“小染儿要是在这儿害羞,晚上本座可以来你的房间慢,慢,亲。”
“臭流氓,你能不能要点儿脸!”印殇冥这个臭流氓绝对是花云染见过最不要脸的男人。
她身边从来不缺倾慕者,不过再倾慕她的男人也只敢写写情诗表达对她的喜欢,还没哪个敢这么直白的说这么流氓的话!
偏偏这个男人还得寸进尺,越来越流氓!
“本座只想要你的心!”印殇冥低头看着花云染,似戏谑,又似认真的回道。
“......”
花云染低头沉默不语,不是被印殇冥的暖心话语感动到,而是臭流氓道行太深,她比不过。
从印殇冥的角度看,只能看到花云染乌黑发亮的满头秀发。
不用看也知道她害羞了,也不打算继续调侃下去,看着不远处的杂技表演佯装认真的说道:“小染儿想没想好要不要亲本座,这精彩的杂技表演错过了可.....”
印殇冥的声音戛然而止,面色沉重的看着离杂技表演处不远的两道的身影,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怒意。
怔愣间,印殇冥感觉指尖传来温凉柔软的触感,接着听到花云染仰着通红的小脸道:“最多最多只能让你牵着,再过分就没有了!”
印殇冥眼睛还落在那两道并排在一起的身影上,其中一道身影朝他们这边望了望,最后拉着另一道身影疾步离去。
莫若问带着花陌岑看杂技表演看得正尽兴,左肩突然被人轻拍一下,扭头就对上一张熟悉且算得上冷冽的脸,尴尬的对着来人讪讪一笑:“王爷。”
解桦郁眉眼微敛,盯着她看了一眼,偏头打量起莫若问牵着的小孩儿:“小四,本王正在想今早你怎么没来王府报到,没成想是在这儿陪令郎看杂技表演,兴致不错。”
莫若问觉得这个误会大了去了,开口想要解释,突然想起花云染和印殇冥还在不远处调情。
要是被解桦郁看到,指不定会惹来不少不必要麻烦。
毫不犹豫的拉着解桦郁离开:“王爷,这事说来话长,我们找个清静的茶楼边喝茶边聊。”
“好啊,本王正有这个打算。”他堂堂王爷,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小屁孩儿重要,能让他的贴身侍女不去王府报到,跑来看杂技!
解桦郁自尊心有些受挫。
“问问,我们走了染姐姐和坏蛋魔他们怎么办?他们还在......”旁边的花陌岑拉着莫若问的衣袖不让她离开。
“岑岑,安静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怕花陌岑说些不该说的话,莫若问及时制止花陌岑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那好吧。”只要有吃的,花陌岑倒是不介意和染姐姐他们分开一小会儿,毕竟小狐狸可是以食为天的。
“还有其他人?是孩子他爹?”
解桦郁环顾四周,小孩说的应该是他爹。
他倒是很好奇莫若问这样的女子能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才配的上,是寒门子弟,还是富家公子。
察觉到解桦郁东张西望的眼神,莫若问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个时候还管他们做什么,最重要的就是别让解桦郁看到两人。
莫若问抱起花陌岑档住解桦郁探索的视线,拉着解桦郁继续往前走:“不是,孩子没有爹,也没有其他人,就我俩。”
没有爹?
解桦郁回过头看着莫若问,没想到小四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清冷的眉眼里多了三分同情,七分心疼:“一个人带大孩子很辛苦吧!”
问完这句话,解桦郁又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要是不辛苦,小四能来王府打杂?
难怪每次都强调一定要回家,原来家中还有一孩子等着她。
解桦郁偏头看了眼莫若问怀中的娃,突然有些羡慕被小四宠爱的小孩儿,小四能为了带他看杂技表演而不来王府。
他的母后却不会为他做任何他喜欢的事,简单平凡的母爱是他这辈子都求而不得的东西。
莫若问匆忙的脚步顿了顿,什么叫一个人带大孩子很辛苦?
解桦郁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